苏文菲靠着廊柱忍俊不禁地看着热闹。
刘飞殊吓懵了,连忙摆手道:
“不不不,你要打架找别人哈,我这看孩子呢。”
小冬冬闻言甩开了刘飞殊的手:
“爹爹,我可以自己玩。”
刘飞殊:“……”
这孩子也不用这么懂事吧……
什么打架啊?明明就是曾小澈单方面捶他好吧!刘飞殊面露难色,委屈地问:
“为什么突然要找我打架啊?”
曾小澈咬牙切齿地说:
“谁让你干吃不胖!”
刘飞殊:?!
怎么吃都吃不胖,这也怪我啊?
但是曾小澈眼神很坚毅,刘飞殊只好拔剑,看来这顿揍他是免不了了。
曾小澈挥刀便挽了个花冲到刘飞殊面前,火凤再临气势燎原,刘飞殊将身一闪勉强躲开,刀光剑影看得人眼花缭乱。
“爹爹好棒!”
旁边还有个加油鼓劲的小肉团。
刘飞殊有苦说不出,小冬冬啊,你也不用在这个时候夸你爹爹吧?
夜琉璃许久未曾展露它的光耀,此刻风华绝代,看架势要见血。刘飞殊见形势差不多了,便要放水。
也许这样才能让曾小澈心里好受点吧。
没想到曾小澈回手一收,把夜琉璃插了回去,稳稳地落在地面上,还挥袖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刘飞殊收剑站稳,长吁了一口气。
“不打了,你放水太明显。”
曾小澈说。
刘飞殊满脸问号,他觉得不是很明显啊。
“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好多了。忙你的去吧,我回房了。”
还没等刘飞殊反应过来,曾小澈便回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她小产还没完全养好,不能出太大力。而刘飞殊打了半天都没有伤到她,这便是放水的最好证明。
当然,刘飞殊也不能一剑把她给砍了吧!
刘飞殊回去牵好小冬冬,看着曾小澈的背影,思考道:
“她身体好像好多了。”
“精神状态也没什么问题。”
苏文菲走过去补充道。
“她真的没事了吗?”
刘飞殊似乎不太放心。
“且行且看吧。”
苏文菲蹲下身摸了摸小冬冬的脑袋瓜,把他的小衣服系紧了一点,怕他着凉。
曾小澈不动声色地拿出一摞新纸,继续写她的小故事。
她会刻意去模仿夏风影的笔迹,毕竟他写字好看。一篇篇的纸页就这样散落下来,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一撇一捺用心,一字一句细酌。
上午写,下午写,一天天写,一个月一个月地写。
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五六个月的样子。
那天曾小澈差点睡到日上三竿,太阳高高挂起之时才收拾收拾起床。刚打开房间的门,就目瞪口呆愣在了原地。
院子里齐齐地站着一排羽林军和一排府兵,府里没事的人都在,刘飞殊和苏文菲牵着小冬冬,无数双眼睛落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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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几只乌鸦带着一串省略号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