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澈愣住了。
一早上就被叫到宫里去了?那不就是东窗事发了吗?你还叫我不担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同于曾小澈的慌张,李静静淡定地上前,伸手拍了一下曾小澈的肩膀:
“相信他。”
曾小澈:“……”
昨天不就是因为相信徐凌晨,曾小金才出事的么……
算了,不提他了,曾小澈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静静,担心地说:
“李姑娘,你怎么受伤了还出来练剑啊。”
李静静咳了一下:
“我练的是刀。”
曾小澈:“……”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伤不要紧的,多谢公主关心。”
李静静握着刀就要走,却被曾小澈拉住了:
“你果然受伤了。我师兄是不是也受伤了?”
李静静:“……”
怎么就一个不小心说漏嘴了呢?
李静静抬手遮阳掩住尴尬:
“伤得不是很重,公主真的不用担心。”
曾小澈狐疑地看了李静静一眼,心想李静静不会是怕自己的身份给徐凌晨添乱才不敢去的吧,她曾小澈可不怕:
“我还是去宫里看看他吧。”
刚迈出去一步就被李静静一把拽了回来,她焦急地说:
“公主,这是冰启国内政,您不能参与!”
徐凌焕和徐凌晨的事,还真是冰启国内政,她还真不好参与。
曾小澈立在原地,心里十分纠结,不去吧担心徐凌晨出事,去吧担心给他添麻烦。
“公主要是实在担心,可以做点事情转移注意力。不如,和在下切磋一番可好?”
李静静长发飘飘,就那么英姿飒飒地站在风中,日光映着她坚毅的眼神。
这样潇洒的女孩子,怪不得徐凌晨喜欢,就连曾小澈心里也生出了好感。
“好!”
曾小澈兴奋地抽出了夜琉璃,站在广场中央与李静静对峙,恍然迎风而起如风中绽放的一朵火红的彼岸花,刀锋隐于衣袍之中,凌于盛世之上。
李静静一袭海蓝丝毫不逊色,手中短刀活动自如,马尾高高扎起,瞬间便与曾小澈战在一处。
一红一蓝,与旁边绿树一起织成了一幅漂亮的风景画,纠缠在一起恍若八卦图旋转,气流震飞了树上的惊鸟。
于是徐凌晨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一幕,他媳妇和他师妹竟然打了起来!
“喂!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不行嘛!住手!……啊!”
徐凌晨本想跑过去劝架,却突然双腿一软,控制不住地跪了下去,手撑着地,把他摔得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王爷!”
“师兄!”
两声惊叫,李静静和曾小澈急忙收手过来扶徐凌晨,曾小澈还忙不迭地调侃了一句:
“师兄为何行如此大礼?我们之间duck不必这样!”
徐凌晨瞪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想跪你哦!”
李静静好气又好笑地把徐凌晨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曾小澈打量了他一下,问道:
“师兄,事情怎么样了?你不会是又被欺负了吧?”
徐凌晨插着腰一声笑:
“哈哈,我把事情全推到徐凌焕身上了,还出示了好多他掌控火冽阁的证据,说他与江湖组织勾结做不法之事,他被罚禁闭了。父皇说,火冽阁的事全权交给我处理。怎么样,本王是不是很厉害?”
曾小澈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