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诺涵的大脑中,一条白蛇盘踞其中,阻断了秦诺涵的神经,也阻断了秦诺涵操控身体的所有意识。
唐丁一手按在秦诺涵的头顶百会穴上,打开了秦诺涵身体魂魄进入的大门,强大无匹的神魂,一把抓住秦诺涵大脑中的白蛇,往外拖拽。
白蛇死死的盘踞在秦诺涵的大脑中,妄图阻止唐丁的拖拽。因为白蛇的缠绕,秦诺涵发出了疼痛的大喊,“啊,疼死我了!”
“唐大夫,快住手,诺涵疼的受不了了。”
秦广瑞夫妇俩一直视秦诺涵如宝贝公主,此刻见秦诺涵疼的大叫,夫妻俩先忍不住了,秦广瑞直接上前扒拉唐丁的手臂,想让他松开按着秦诺涵头顶的手掌。
唐丁松开手,秦诺涵马上就不疼了,也不在喊叫了。
从秦诺涵大脑里,把白蛇提出来,对唐丁来说并不难,尽管这条白蛇似乎有些道行。
不过经过秦广瑞夫妇的这一番阻拦,唐丁又不想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解决问题,这会显得太过容易。更何况,两人根本就没有尊重自己的意思,自己正在给两个女儿治病,两人也不问自己的意思,直接上来就干预。
“刚刚诺涵疼的大叫,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广瑞的妻子语带问责之意。
唐丁没说话。
大概是唐丁久久不语,秦广瑞有些着急了,“怎么样?诺涵能治好吗?”
“治好倒是能治好,不过?”
“不过什么?你说?要钱吗?钱的方面没问题,你说个数?”
“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你说说看。哦,对了,你要安排个人到烟草公司上班是吧?没问题,我可以马上就让他上班。”
“嗯,不单单是安排的问题,我有个条件,如果你能答应,我可以保证治好你女儿的病。”
“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秦广瑞急忙说道。
“我想让你女儿拜我妻子为师。”唐丁看了有些疑惑的姚依兰一眼,但是并没有解释。
秦广瑞听完马上回答,“没问题,拜师没问题。”
“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唐丁继续说道,“不光是拜师,还要在师父跟前侍奉两年,两年过后,看她自己意愿,如果愿意回家,那可以回家,如果不愿意回家,你们也不能强迫,如果你们答应,我可以治好她的病。”
听了唐丁的话,秦广瑞夫妻俩不说话了,如果只是拜师,那自然不是事,别说拜师,就算是认干爹干妈,每年走动,秦广瑞都能一口答应下来,只是这在师父跟前侍奉两年?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童养媳?哦,不对,是性女又?
秦广瑞也不知怎的,脑中突然出现了“性女又”这个词语。
秦广瑞和妻子对视,谁也拿不定主意。
如果这话是姚依兰提出的,那么秦广瑞会考虑,毕竟姚依兰是女的,就算是“侍奉”,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不会有损清誉。但是这话是唐丁这个男人说的,他虽然嘴上说侍奉的是他妻子,但是谁又知道侍奉的人不会由妻子变成丈夫?如果真是要侍奉唐丁,那么秦广瑞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不过如果不答应,那又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总是这幅痴痴呆呆的模样吧?
秦广瑞和妻子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不过最后两人思索良久,达成统一意见,让唐丁先治治看,如果他能治好女儿的病,那么让女儿离开两年也是值得的。
两权相害取其轻嘛!
“好,我答应你。”秦广瑞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就对了,秦总,你放心,令爱的病,你完全不用担心。”
“那就麻烦唐大夫了。”
秦广瑞有些心事重重的把唐丁送走,这一幕正好被当初阻拦唐丁进入的值班门卫看到,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还有些庆幸,幸亏自己没阻拦唐丁的车,人家果然跟秦总有关系,而且似乎架子比秦总还大。
上了车,姚依兰扶着秦诺涵坐在后座,依旧是唐丁开车。
“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给我收了个徒弟?”
“令师明妙慧已经仙去,她的这一身绝妙轻功,你不想找个继承人给她传承下去吗?”
唐丁一提起明妙慧,姚依兰就双目含泪。
那段时间,是姚依兰最孤独彷徨的日子,很多人都以为是明妙慧让姚依兰出家,实则不然,在姚依兰最无助的日子里,是明妙慧收留了她,并传授她轻功。
姚依兰从明妙慧那里得到过久违的家庭温暖,这是她出生的家庭感受不到的。姚母那时候一心忙着生意,无暇他顾。而姚东升那段时间正好处在体制内的关键阶段,忙着迎来送往,请客吃饭。姚依兰很小时候就被送到了奶奶家,所以姚依兰跟父母的感情并不是特别亲,有很多话,她也不愿意跟父母说,这也是姚依兰在失望彷徨时候,选择了明妙慧的原因。
姚依兰跟着明妙慧行走江湖,历练红尘,两人虽是师徒,却如母女。
直到后来明妙慧葬身海底,姚依兰才彻底失去了最亲近的人。
对于师父的轻功绝技,姚依兰当然想使之传承下去,不过明妙慧的这门轻功,对女子体质要求非常苛刻,明妙慧本名徐月婵,是极阴之体,当初在雷公山被选为圣女,接引天地之雷。
虽然明妙慧收了姚依兰当弟子,但是姚依兰的体质虽然也是阴性体质,但是却距离明妙慧的极阴之体还差了不少。所以姚依兰的轻功虽然绝妙,但是却无法跟明妙慧相比。
姚依兰也想找人传承明妙慧的轻功,但是一来自己实力不济,怕误人子弟,二来极阴之体的传人也不好找,应该说是极其难找,可遇不可求。
不过姚依兰听唐丁这么说,她就是一喜,“难道秦诺涵是难得一见的极阴之体?”
唐丁点点头,“对,她就是极阴之体,我一见她就感觉她的体质特异,后来在拔除盘踞在她身体里的白蛇时,我清晰的感觉到这一点。”
“这可怎么说呢,天下真有这么凑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