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立没有说明，但是从他的表情和裴父对她的态度中不难看出，裴父的病情肯定很严重。

对于裴父这样的老人，开颅手术的风险她最清楚，如果有万一，她也不希望裴溪远会因此事后悔。

沈宁还是希望，裴溪远能够明白父亲对他的心情。

至于接下来裴溪远要如何做，她不想左右，她只是想要告诉他真相，让他自己来决定。

温柔点点头，“找到你这样的儿媳妇，真是他们裴家十辈子修来的福气，那你就打个电话给他，说是案情需要，他必须亲自到庭做证。”

“好。”沈宁立刻就取出手机，拨了程立的电话，“程秘书，我是沈宁，裴老在吗，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想要问他。”

“您等一下。”

电话那头，片刻安静，然后裴东晟的声音就响起来。

“喂？”

“裴老您好，我是沈宁，我现在正是阿远的律师在一起，她的意思是希望您能够亲自出庭做证。您愿意来吗？”

裴东晟几乎没有犹豫，立刻就道出答案。

“好。我会准时赶到！”

“谢谢您。”沈宁轻吸口气，“爸！”

一个字，只让电话那头的裴东晟，瞬间老泪纵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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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顺便提醒一下大家，月末最后一天，看看你是否还有没投的月票，别浪费了。

最近一直在陪家人度假比较忙，再加上文章已经开始收尾，我想写得漂亮点，不能加更，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