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最长的一条足有十四五厘米长短,有一道明显的凹痕。
这么多伤?
十五不由地一愣,心中就生出疑惑。
这家伙不是土豪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在身上?
她在床下胡思乱想的时候,菲比已经吹干短发,转身向床的方向走过来。
注意到他手腕上晃动的那把古铜色六棱钥匙,十五在床|上暗暗咬牙。
他竟然将那把钥匙带在身上?
这家伙难道算准了她会来偷钥匙吗?!
此时,菲比已经走到床边,他的脚就站在她面前不远处。
十五用手捂住鼻子,努力放松呼吸。
菲比伸手去拿床上的西装,目光扫过西装翻起的一角,他微微挑眉,侧脸扫了一眼房门。
门虚掩着。
为了方便离开,十五并没有将门闭紧。
菲比粉眸中闪过笑意,拿起床上的西装和衬衫,转身走进浴室丢进脏衣篓,他迈步走到门边。
咔嚓一声,房门关紧上锁。
听到这声音,十五的心也是跟着咯噔一下。
做大盗十年,她从示失手,这一回竟然被一个菲比逼得要藏在床下吸土,其心情可想而知。
骨子里的骄傲和好胜心,很自然地膨胀。
不行,她要拿到那把钥匙。
一定!
菲比迈步走到衣帽间前,看似随意实则戒备地拉开门,走进去,从架上取下一件睡袍。
同时,将整个衣帽间都查看一圈。
一切如常,没有异样,那丫头不在衣帽间。
将睡袍披到身上,他转身走回来,重新扫了一眼房间。
除了衣帽间,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以藏身之处。
菲比转脸,看向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