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人一前一后地冲进客房，只见小张摊着四肢靠在沙发背上，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份吃了大半的晚餐。

“小张！”

两个人分别从两侧冲过来，徐景之急唤着小张的名字，纪念就伸过手去试了试他的鼻息。

“有呼吸！”

伸手试了试他的颈脉，徐景之转身冲到过，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照着小张的脸就倒下去。

冷水刺激之下，晕睡中的小张猛地惊醒过来。

看看眼前的徐景之，再看看纪念，他疑惑地眨眨眼睛。

“徐队、纪念，你们……你们这是干吗呀？”

“被你吓死了！”纪念松了口气，转身坐到他身侧的沙发上，“你没事吧？”

小张摇摇头，“纪念你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跑香港来了？”

徐景之疲惫地坐到他的另一侧，人就沉声开口，“你应该庆幸小念在香港，要不然，恐怕我们就要永别了。”

“什么？”

小张转过脸，注视着身侧的徐景之，立刻就发现徐景之的不同。

他身上的衣服显得很凌乱，脸色苍白，头发乱乱地散落着，还可以看到有水迹未干。

看看身边的纪念，他又打量一眼自己，突然发现少了一个人。

“林樱呢？！”

“和庄之蝶在一起。”纪念答。

小张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注视着她的脸，“庄……庄之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