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
他不记得他酒架上有白酒啊。
“你说得是威士忌吧?”
“白酒……”纪念一本正经地纠正,“白色的……酒!”
好吧,那也算是白酒!
冷小邪笑着将她放回枕上,将杯子放到一边,转身过去帮她脱掉鞋袜。
“嘿嘿……”纪念笑着将脚缩开,“师傅,你……你别挠我,我……怕痒。”
抓住她的脚腕,冷小邪伸手将她的袜子扯下来。
“我不是挠你,我是帮你脱袜子。”
“不行……不能脱,你是男的,我是……女……女的。”
将手中她的棉袜丢到一边,冷小邪侧身坐到她身侧。
“那我上次已经脱了怎么办?”
他知道她醉了,酒后吐真言,倒想听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纪念抬手抹开脸上的头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我原谅你,但是……以后不……不能随便脱。”
不能随便脱,那就是说,还是可以脱的了?
冷小邪将两手撑在她的身侧,俯下身凑到她面前。
“那什么时候可以脱?”
纪念睁开眼睛,看看他的脸,抬起一手,撑住他的胸口。
“你……你别离我这么近,我……我紧张。”
……
……
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