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千里之外。
非洲,肯尼亚首都内罗毕。
半旧的病房外,几个黑人警|察正在与医生讨论着司空月冥的病情。
“他的头部受了一些撞击,有明显的脑震荡,还有一些淤血……这些可能是他一直没有清醒的原因。”
“那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警|察问。
医生耸耸肩膀,“没有人知道,也许很快,也许要几天,或者更久。”
两个警|察也是有些无奈。
国家地理杂志的众人将司空月冥带离草原,送到最近的医院救治,因为他伤得太重,医院只好将他辗转送到首都的高级医院接受治疗。
监于他身上有枪伤,医生报了警。
可是这些天来,他一直处于昏迷之中,再加上他的一侧脸部受伤,现在脸上还蒙着纱布,连面孔都无法确定,警|察也是对他的身份无能为力。
“不管怎么样,现在先看好他吧,身上满身是伤痕,还带着枪眼儿的家伙,肯定不会是好人。”一个警察说道。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警司耸耸肩膀,“如果他醒过来的话,麻烦你给我们打电话!”
“好的。”医生立刻答应下来。
三人离开,医生就走进病房,向护士交待道,“他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如果他什么时候清醒的话,就打电话给警|察,这个家伙可能不是好人,你们要多加点小心。”
“好的。”
护士答应了一声,医生就走出病房。
二人刚刚离开,病床上的司空月冥睫毛轻轻抖了抖,一对眼睛缓缓睁开。
粉眸转了转,落在那名正在忙碌的护士身上,他微微眯眸。
“这里是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