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出手,那我出手了!”说完这句话,解一梅手中的腰带挥舞起来,众人乱作一团,纷纷避让,不幸被抽到的人哭爹喊娘,他们手中的木棍扔了一地,甚至于怀中藏着的匕首都没机会掏出来。
解一梅并没因此放过他们,等确定每个人都被抽中之后才停手,眼睛瞪着在面包车上忙着清理身上玻璃渣子的司马弘博,司马弘博即便是亡命之徒,也知道他即便是没伤、全力而上,也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司马弘博见事情不妙,赶紧发动汽车要跑,解一梅手中的腰带一挥,穿过没了玻璃的窗子套在司马弘博的脖子上,解一梅用力一拉,司马弘博呼吸困难,跟着解一梅的腰带向前冲,推开车门走下来,解一梅才收回她的腰带。
鲁临平近距离的看到司马弘博脖子上的血印,他满脸的血紫色,可见刚才的凶险。
这么一番折腾,司马弘博肩上的伤口出血,他痛苦的捂着肩膀跪倒在地,倒不是他求饶下跪,而是疼痛难忍,无力支撑他站着。
解一梅毫不客气的挥舞着腰带,鞭鞭击打在司马弘博的身上,漆黑的夜晚传出司马弘博凄惨的叫声,而解一梅并没有收手的意思,见司马弘博这么凄惨,大家都捂上自己的眼睛。
等警笛声响起的时候,解一梅终于收手,警车停在旁边,巡逻的警察下车看了看现场的情况,尤其是对着吉普车的车牌打量了许久,对解一梅说道:“你的车?”
解一梅点点头道:“我开来的!”
巡警皱着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司马弘博,说道:“还是要注意分寸!”说完他们上车绕了过去,继续巡逻去了,这一幕让鲁临平大开眼界,瞠目结舌。
解一梅扬起腰带继续抽打的时候,司马弘博终于开口求饶了,鲁临平很佩服他这种硬骨头,上次挨了一刀连一句软话都没说,但也架不住解一梅这般没头没脑的抽打。
解一梅是见过血腥的人,在国外执行任务时,死个把人算什么?所以即便是司马弘博求饶,她依旧没停手,直到她抽到手腕酸痛才住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鲁临平再看司马弘博时,全身血淋淋的一片。
“我就是要让你直到,姐们我杀个把人,在京城依旧能安然无事!”解一梅说完,终于准备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