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把海蓝炫这张脸打对称了!
“离阳!”华羽曼抓住了十三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他身上的线好像是巫盅,你打死了他也没有用,快让绝明来看看。”
十三的拳头僵在空中,把小羽毛抱回自己怀里,让随后到来的绝明诊治海蓝炫。
为了不让海蓝炫继续发狂,十三制住了他的穴位,绝明仔细诊治过后,很是沉重的道:“是巫盅!”
“能解吗?”十三皱眉,这死小子武功那么厉害,居然也会着了道,怎么不去死的。
“一个时辰,若一个时辰内杀了那操控他的人,那就解了,如若不然,这种黑盅会让人迷失本性,变成盅人。”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男子飞了进来,他的手里还拎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一过来就把那孩子踩在了脚下,单膝跪在了华羽曼跟前。“小姐,我是长悠,这个孩子就是下盅的人,要怎么处理,请救我家阁主!”
华羽曼微讶,她看了一眼那被点了穴,口眼流血的孩子,一片花瓣悄然的贴于那孩子的身上,片刻后,华羽曼的眸中流露的不是同情,而是一抹冷光。“解了你下的盅,否则,死!”
那孩子怔怔的看着他,因为说不出话而拼命的眨眼睛。
长悠的脸上浮现一抹柔光,总算阁主没有看错人。
“长悠,解了他的哑穴,绝明,喂他一粒生不如死的毒药,别以为用了禁术,利用一个孩子可以操控一切!”
华羽曼的话像一枚染了毒的箭,那个孩子眼睛里闪出了一抹惊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自己的秘密怎么可能被这个臭丫头识破。
其他人也惊愕的看着那个孩子,难到说这并不只是一个单纯孩子?
十三对绝明使了个眼色,绝明手指一弹,一滴毒药便滴进了那孩子的眼中,“一柱香的时间,不解就死。”
那孩子一只眼睛突然失明,惊恐的叫了起来,“我解,我解!”
这一次,那孩子的声音居然是冷优琪的声音,这让所有人都觉得诡异起来。
那孩子一步步朝前走,忽然身子快速一移,手上快速拿出一把匕首,就要往华羽曼的身上袭去……
十三手一挥,那匕首就方向一转,刺进了那孩子自己的心脏,长悠手起刀落,直接抹了对方的脖子,紧接着,一道凄惨的女声响彻四周,听起来是那么的惊恐。
“华羽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明明那地上的尸体已没了气息,可是大家却还是听到了冷优琪的声音,这声音在这清晨时分听来犹为惊恐。
华羽曼皱眉,“果真是冷优琪,她还没有死!”她转头看向十三,再次问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今晚冷优琪没有出现,风夫人母女也没有出现,米雪痕再等一个时辰,不行再回来!”十三的神情有些复杂,他忽然觉得,今天那风夫人根本不是真的要什么银票和风家信物,她们是想引开他们,好对小羽毛出手。
这种被人耍着玩的情景让他恼恨,从现在开始,他要一步不离的陪着小羽毛,若是她有什么事,他一辈子都后悔不及。
十三的手臂又抱紧了一些,华羽曼知道离阳又是感到不安了,她伸出手,主动环住了他的腰,轻声道:“我没事的,你不要多想。”
十三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海蓝炫交给绝明和长悠照顾。”
“好。”华羽曼点了点头,不再理这些一团乱的事,跟着十三回了房。
一回到房间,十三就亲自提了水来让小羽毛沐浴,他讨厌她的身上有别的男人的气息。
华羽曼没有多想,她刚才见了血腥,人有些不舒服,是想泡个澡的,所以待十三把花瓣都洒好后,她趁他转身的时候进了浴桶。
十三明明什么都看到了,却装作没看到,十分温柔的站在浴桶后,目光朝里面看了几眼,然后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累不累,要不要帮你按个摩。”说完,也不等小羽毛回答,就拿了浴皂轻轻的给她擦试起来,一只手臂擦了又擦,洗了又洗,直到小羽毛洁白的手臂上微微泛红他才换了一只手。
华羽曼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只闷头帮自己洗着手臂的十三,他这是在嫌弃海蓝炫吻过自己的手吗?
“你在生气?”华羽曼抽回自己的手,扁了扁嘴,不高兴的看着眼前怅然若失的男人。
十三微怔,环住她纤弱迷人的玉肩,便俯身在上面亲了一下,“为夫不高兴别的男人亲近你,谁都不行!”
“他只是一时失控,没亲到,最多亲了一下手。婷婷说,她们那儿的人亲吻手背和脸颊也是一种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