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我一定会抽时间陪你去的。”
顾浅蹙着眉头:“夫君,我们刚才明明……”
“今日皇上不是召你进宫吗?你怎么来了?”谢景淮再次打断了顾浅的话,这次干脆不再和顾浅说,而是看向十皇子问道。
十皇子看向谢景淮,带着几分审视,今日谢景淮怎么这么奇怪,特别是他和顾浅的对话,怎么觉得谢景淮遮遮掩掩的,像是刻意在隐瞒什么似的。
“父皇问我潮州知府一事,让我与你商议,看看陈志此人是否合适,加上子怡想来见你们家小王妃,我便带着子怡来了。”十皇子压下心头的疑惑说道。
“陈志此人刚正不阿、为人清廉又有想法,可以一用。”谢景淮已然岔开话题,和十皇子说起了其他。
十皇子端过茶盏喝了一口:“我也如此认为。”
“嗯。”
“王爷。”修一从门外进来喊了一声谢景淮。
谢景淮看向修一,冷冷的从口中吐出一个字:“说。”
“王爷,属下收到宫中传来消息,三皇子的禁足令已解。”修一穿着常年的一身黑衣说道。
“什么?皇上就已经解了那个坏蛋的禁足令!”顾浅本是和温子怡坐在一起,听到这话后顿时起身惊讶道。
温子怡面上也满是震惊:“皇上罚他禁足不过几日,怎的就解了禁足令了!”
出了之前的这件事,温子怡对三皇子自是不喜,这么陷害十皇子竟然就这么几日就解除了禁足令。
谢景淮和十皇子听到这话仍是淡然的坐着,不似顾浅和温子怡这般大惊小怪,毕竟这在谢景淮和十皇子的意料之中。
三皇子怎么可能乖乖的被禁足什么事都不做,若是三皇子真的那么听话,那便不是三皇子了。
顾浅看着修一问:“这到底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就这么放过那个大坏蛋了!”
“属下得到消息,说的是三皇子整夜不睡跪在小佛堂忏悔,导致夜里受了寒高烧不退晕倒了,皇上知道后便解了三皇子的禁足令。”修一将消息如实禀报道。
“忏悔!他忏悔个什么劲!他哪里像是懂得忏悔的人!”顾浅立即愤愤的说道:“这个大坏蛋整日里都想着怎么害人,又怎么会懂得忏悔,什么高烧不退肯定是他装的!”
就连顾浅也将三皇子看透了,认为这一切都是三皇子假装的。
顾浅嘴里叽叽喳喳、骂骂咧咧的,将三皇子骂了个遍。
十皇子缓缓道:“这的确应该是皇兄为了逃脱父皇的惩罚故意做的。”
“他这方法用的不错,毕竟是皇上的儿子,皇上看着难免心疼。”谢景淮接过话说道。
对于这个结果,谢景淮和十皇子都不意外。
温子怡倒是觉得难以接受:“他如此设计陷害十皇子,皇上竟然就这么把他放了,皇上这般做未免太过不妥!”
其实温子怡是想说皇上这么做有失偏颇不大公平,但是温子怡又不好说的太过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