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又一个重物砸在了门上,砸得门都一震。
容一被吓了一跳,云肆见状就要咱们,容一连忙拉住他,继续说:
“神医,我就端着早餐一直在这里等,直到你开门为止。”
说完,环顾四周一眼,发现了个树墩,她坐在树墩上,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准备。
云肆问她:“你准备等多久?一直耗下去?”
容一点头,“你没耐心,就先回去等着吧,别破坏了我计划。”
“这么冷的天,你在帐篷里都暖和点。”云肆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米饭,口吻严肃:
“你回去,我在这里等。”
“不行,你这脾气撑不了多久的,我来就好,我都睡够了,穿的也多,不冷。”容一又要去抢米饭。
“咚”的又是一阵,门被重重一砸。
“滚!我让你们滚没听到吗!”男人的咆哮骂声格外的厌恶。
容一只好先不说话,责备的看了云肆一眼。
不过片刻,她又蹙眉,小声的说:“对了,你有没有感觉,神医的声音有点耳熟?”
“没有。”云肆冷声道,他只觉得愤怒。
容一不再和他说话,就坐在那里等。
这一天来,她都坐在门口,午饭晚饭都在喊,可不管她说什么,神医都没有出门。
夜幕已经降临,天渐渐黑了下来。
梵星云过来说:“一一,你回去休息吧。”
“嗯。”容一点头,走了两步,又回头看木屋。
明明小小的,恐怕连厨房都没有,那人怎么在里面生活那么久的?
这么耗下去,又得耗到什么时候?
几人回到帐篷处正准备轮流休息时,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他们回头看去,就见竟然是三个人的团体。
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手脚被包扎的男人。
容一瞬间惊愕,“那不是得克里奥?”
梵星云走上前,把她拦在身后,显然也是认识那两个人,直接问:
“你们也来了?”
“这不就是你们所赐,害我女儿入狱,害得得克里奥家族找我们死缠烂打要我们医治,说起来,还得谢谢你,我们才能走上这么辛苦的一遭。”男人的口吻里满是讥讽。
容一听出来了,这个人,是安拉朱莉的父亲。
她忍不住讥讽的冷笑,“如果不是你女儿算计我,又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你做父亲的还好意思怪我?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你给我闭嘴!容一,别以为你能好过,你想和傅深在一起是么?一辈子都不可能的!”男人狠狠骂了一句。
另一个男人拉住他说:“你和他们这些小孩子废话做什么?我们去得到神医的医治,就可以回去了。”
“哼。”男人怒哼一声,两人便抬着得克里奥往木屋走去。
梵星耀说:“一人是安拉朱莉的父亲安拉墨森,一人是安拉朱莉的伯父安拉乔,他们两人都不是好招惹的。一一你得小心些,接下来千万别独自行动了。”
“嗯,我知道,不过他们都来了,这神医性格又这么古怪,万一他们得到了神医的帮助,我们怎么办?”容一担忧。
梵星锋也说:“对喔,我看有些书还写着,神医一个月只救一人,如果被他们抢先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