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冥看见傅西洲更顾北笙亲密的举动,不禁变了脸。
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傅西洲不会真对顾北笙好,这样她好快就会来找他。
可偏巧,傅西洲的每一个神情动作都宣示着主权。
仿佛在告诉大家,他非常在乎顾北笙。顾北笙是他的,任何人全都不可以觊觎。
庄冥胸口一凌,“她不会喝酒。我就是……”
就是?旧情难忘?
“即使这样,这酒也轮不到庄少你喝。我女人,我自己负责。”傅西洲口气淡淡,从容的端过方才那杯酒。
庄冥怎会听不出这些字句中的警告,一时接不上话。
而此时,安好紧看着那杯酒,面色更加是阵阵青白。
这杯酒如果想着被傅西洲喝了,到时出事,她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便在安好不知所措时,傅西洲直接当大家的面,放开了手。
高脚杯连同加过料的酒,坠落到地,溅开。
杯子支离破碎,吓的安好面色发白。
傅西洲的眼神扫过了安好,继续说:“并且,安小姐是用何种身份,来敬我女人酒?谁跟你说们,我女人还需要给你们脸面?”
傅西洲说的是顾北笙弹琴时手指被划伤的事儿。他历来锱铢必较,顾北笙在这儿出事,安好妄想就这样脱责!
无论是不是她干的,这全都是她应该受的!
安好只觉的手一阵剧疼,抬起手一看,手血肉模糊!
她发抖着看着自个的手,她的伤口决对比顾北笙方才受伤的伤口要深好多!
“那……那不是我干的啊!”安好摁着自个受伤的手,矢口否认,“我怎会存心搞伤钢琴师的手,要是她弹不完开场的曲子,头一个出糗的人是我!”
“住口不要再说啦!”庄冥立刻打断安好,对傅西洲说:“阿好不大懂事,还望傅少见谅!看在今天是我主办的份儿上,请傅少原谅她的鲁莽。”
庄冥看的出,傅西洲对安好只算警告。
她再不收敛,但便没有那样好命啦!
“真不是我!”安好还在否认!
“住口!人是在这里伤的,无论是不是你做的,全都要负全责!”
“阿冥……!”
“我叫你快赔不是!”庄冥眼中的警告叫安好觉的又气又恼又怕!
她不可以惹恼庄冥,只可以生生吞下这口气,赔不是!
“抱歉!是我错了!”安好开口。
“拉倒。”顾北笙开口说。左右今天也够了。
安好的眼中是浓浓的恨意!
拉倒?她说的倒轻松!她可没有那样容易就这样拉倒!
傅西洲没再追究,庄冥已命人帮安好包扎。
顾北笙想不到傅西洲居然还记着她手受伤的事,还顺带帮她报了仇,心中掠过怪的情愫。
她拉了拉傅西洲的胳膊对他说:“我们走。”
傅西洲听她这样说,就揽着顾北笙便要离开。
安好的伤口已止住,但仇恨却没消失!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她向前一步,拦住二人去路,说:“二位既然来了,不玩玩游戏便离开岂非太可惜?”
顾北笙真不明白安好究竟在纠扯什么!
难不成方才的警告还不够?
安好真是不知道得罪了傅西洲有多可怕?不然怎敢这样不知分寸!
顾北笙不想将事闹大,就是淡淡拒绝安好,“我对你们的游戏没兴趣。”
庄冥伸出手拉住安好,叫她不要惹麻烦。
安好哪受的啦?庄冥明明是她安好的男人,但是他看她受伤竟然无动于衷,不但不帮她,还叫她和伤了她的人赔不是!
她怎可以叫顾北笙这样舒服的离开!
安好冰冷拨开了庄冥的手,继续对顾北笙说:
“这可是个难的的跟自个的恋人交流的好机会,赢的人还可以得到一枚钻戒!难不成你不想知道,你们对方有几分了解?不想叫他为你戴上钻戒?”
庄冥刚想制止安好,顾北笙就想也不想便拒绝。
“不想……”
谁知道,她话音没落,另外一个声音便传来。
“那就玩玩看。”
是傅西洲的声音。
顾北笙讶异的望向他,他什么时候爱起玩游戏?
傅西洲在她耳边轻声说:“既然安小姐还没输够,那就叫她好好记住她今天的丑态,跟你今天的耀眼。”
顾北笙刹那间屏住了呼吸,“你怎知道留下来就一定赢?”
傅西洲笑的不可一世,“你什么时候看我输过?”
她居然无言以对。
“那就玩玩看吧,左右我也并不赶时间。”
要是安好一定要找死,她奉陪!
庄冥面色难看的看着这样亲密的二人,心脏轰隆隆的响。
安好听到顾北笙答应,瞬间喜笑颜开!
他们怎会知道,这游戏早已内定好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