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对不可以叫顾北笙从新回到傅西洲的世界去!
顾北笙的眉头轻拧。
“白总监,我全都说对你的事没有兴趣,你还在我耳旁说个没有完,是失聪还是失忆?”
她的表现跟白薇薇想象里完全不同。
白薇薇美颜瞬间僵住。
顾北笙淡淡说:“既然你们不肯通传,我自个进去找他!”
她知道叫白薇薇代为通传不现实,再不想和她纠扯。
白薇薇蓦地回神拦住顾北笙,掩匿着愤怒的情绪,说:
“看起来你还是没明白,他不会见你的。不但是你,任何妄想等他的女人他全都不会见。”
顾北笙反讥:“包含你么?”
白薇薇面色惨白,“你……”
“面色那样难看,我猜对了?”
顾北笙冰冷的说:
“我不记的我哪招惹过你,叫你几回三番找我麻烦。要是真有,我想该唯有这一件了……”
“你爱傅西洲,也用尽全力追他。乃至投其所好,做出了好多别的女孩做不到的事儿。可你还是没有感动到他。他最后还是倾向于我,是不是?”
白薇薇的面色难看极了。
她不知道,方才还一直像软柿子一样好拿捏的顾北笙,也可以讲出这种不留情面的话。
而她深藏心中的暗恋傅西洲的秘密,更加是昭然若揭。
得亏她声音不大,连边上的魏金儿都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什么,只晓得白薇薇的面色非常不好看。
顾北笙看着白薇薇,嘴角浮显出一点浅浅的笑,
“你感动不了他,说起来也这不是你的错,因为他从来都只给我一人机会罢了。因此,你也不必太自卑。”
“顾北笙……你……”
“还有,爱从不是一厢情愿,你感动的无非是你自个罢了。”
顾北笙说:“我如今对你说这话,也是当你是朋友才掏心掏肺跟你说的,不必谢我。”
她讲完推开挡在前边的白薇薇,就要往公司里边走。
白薇薇却再度拦住她:“要是你硬闯,保安肯定会第一时拦你。如果伤了你,没有人会负责!”
一字一句仿佛是善意提醒,可口气里是满满的要挟。
“你知道我今天肯定要见到他。”顾北笙冰冷说。
二人僵峙不下。
白薇薇绵里藏针,“要是你执意等,我也不好说什么。还请别打搅别人工作。到门外等。”
“肯定要这个样子?”顾北笙的眼中掠过一缕冰寒。
“要我请保安给你带路?”
白薇薇表面浅笑,眼中却是藏不住的要挟。
还下着暴雨,白薇薇叫她出去等,说白了就是撵她走。
魏金儿一听白薇薇是站在自己这里的,瞬间更开心了。
“顾小姐,听不懂我们白总监的话么?她叫你出去等!哦对了,门口总会有人来往,顾小姐你站在门口肯定会影响我司形象。期盼你站的远点,别和我司扯上任何关系。”
她这是被撵出傅氏财团?
顾北笙真后悔自己最初提议不举行婚礼。
整个公司无人知道她是傅少夫人,再僵峙下去结果可想而知。
顾北笙权衡利弊,只的暂时退避一步。
她心平气和的说:“我出去行,期望不久后的将来,你们不会为今天的行为追悔莫及。”
白薇薇轻轻微僵,眼中的犹疑一闪而过。
3年前顾北笙是被傅西洲亲自甩的,他们还可以死灰复燃?
她才不相信,傅西洲会去吃顾北笙这颗转过头草!
她相信这无非就是顾北笙在垂死挣扎罢了!
“嘁。”魏金儿倒是冰冷一笑,轻蔑的说:“拭目以待!”
顾北笙知道自己别无他法,只可以出去等傅西洲了。
公司总会有上下班,她肯定可以等到他,就是时间问题罢了。
白薇薇扫了眼雨里的顾北笙,目光冷冰。
凭顾北笙千金小姐的出身,怎可能忍受长久淋雨?
相信她好快便会知难而退,等不到傅西洲便已离开。
而今天的事,傅西洲永永远远也不会知道!
白薇薇想到这儿,扬长而去。
年少的屈辱,她永永远远不会忘。
那份耻辱,因顾北笙而起。
顾北笙,是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
她叫她不好过,她也绝对不会叫她好过!
顾北笙站在雨帘中,冷的瑟瑟颤抖。
此刻的天气这样冰冷,而她身上唯有一件薄薄的衬衣。
这大约是她回忆里,最冷的一个冬天。
外边风雨交加,她好快就湿透了。
加上气温非常低,她的面色都给冻的血色全无。
不久后,礼仪部的部门主管来了。
她看见雨帘里的顾北笙,不解的问魏金儿:“发生什么了?怎么有个女的一直站门外?”
“找傅少的自荐枕席的贱女人吧,还叫我传话。啧啧,我凭什么为这种女人作嫁衣裳?”
魏金儿轻蔑的说。
部门主管怎会不知公司中这一些小女孩的小心眼儿。
他有一些无可奈何的说:“不传话也就拉倒,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傅少今天没有来公司。叫她在外边淋雨,出了事咋办?”
“哪有被雨淋死的?”
魏金儿故作无可奈何的耸肩。
“应该讲的话我全都告诉她过了,她自个肯定要等,我也无奈。并且人是白总监请出去的,和我无关。我可对付不了这样的狗皮膏药。”
部门主管满脸意外:“白总监怎也对这一些事感兴趣?”
“大约是讨人厌的女的在所有人眼里都非常讨厌吧。”魏金儿随口说。
此刻,白薇薇已经离开。
魏金儿刚想将顾北笙留下的湿哒哒的大衣外衣也丢出。
部门主管忽然看见了大衣上的标识,立即截住了魏金儿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