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小脑袋东瞄瞄西看看,想要躲起来,却又找不到地方,最后,又隐身到他哥的身后。
我摇摇头,不打算和琴儿打嘴架了,我要去路见不平,拔拳相助,行侠仗义!对,我就是传说中的好战分子,一看人打架,就莫名的兴奋,我要打架!推开琴儿,刚提了一步,就再次被琴儿横身拦住了去路,他双眸喷火似的死瞪着我看。
我再次摇摇头,琴儿,你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知道你有这嗜好,直接把你送去董哥哥的年代,让你去炸碉堡多好,也算是为祖国替换下一个英勇的人才!
吸了一口气,掐腰,泼妇骂街的经典嘴脸与造型开始上演:“瞪什么瞪?别把你那薄沙折腾出窟窿,再吓到别人就不好了。看你今日表现不错,没有用脸吓人,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不用你赔偿我精神损失,你还不快叩拜感谢一番?还敢在这跟老娘支毛,自己的鸟儿能不能立起来都不知道,就想立毛了?我靠!”
琴儿被气得深吸了一口气,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一把甩掉纱帽,在众人的倒吸气中,破口狂吼道:“你的嘴是茅厕板子搭的吗?怎么就吐不出一个好词?就知道以取笑他人为乐,也不看看自己是怎样的东西!明明是你先踢到人,不道歉就算了,还这么理直气壮!还说……还说……哼!老子……”突然收口。
我瞪眼,呀,有意思啊,竟然连老子都用上了?这……这……这跟他在‘草花香阁’的样子又不太一样,简直一泼夫啊!我当即大感兴趣的打量着他,口中啧啧有声:“看不出,看不出啊……”
他瞪眼,低吼:“什么看不出?”
我贼笑,感叹道:“琴,能让你抚得行若流水潺潺,静若浮云渺渺,却是个火山爆龙的脾气,真让人开始相信世界上不但有披着羊皮的狼,更有披着人皮的喷火怪兽啊!真开眼界了,佩服,佩服……”
“你给老子滚!”他运足了力气,张开红润的大嘴对我狂吼,从我的耳朵嗡嗡情况来看,他确实有当街叫卖的本钱。
我掏掏耳朵,耸肩膀,淫笑道:“滚?好啊,不过我不会在地上滚,滚床还成。不过,得有人来配合,你来,如何?。”说完还伸手掐了掐他的屁股,没有办法,我俩贴得太近了,一伸手就能够到。
琴儿一把钳住我的胳膊,前后摇晃着,狂吼道:“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就知道调戏男子,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下流事!”
我被晃得开始眩晕,一脚踹在他脚背上,努力反掐着他的脖子,也前后摇晃道:“丫地,你老子我也没见过你这么暴躁的东西!你TM是从火炉里钻出的吗?给我说,是不是?是不是?”
“呜……”琴儿被我掐得只能发出一个单音。
我继续,狂吼道:“给我道歉!道歉!道歉!”
琴儿双手一推扯,拉下我的手臂,顺手将我推了出去,让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脸色绯红,大口喘息道:“你个疯子!你想杀了老子,是不是?”
我屁股疼得要裂开了,眼泪含在眼圈里,开始打转,琴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在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的环境下,走到我身旁,用脚踢了踢我的腿,不自然的说:“喂,起来。”
我没有动,仰起满是泪水的眼,委屈的望着他,他的脸写满了不自然,半晌,对我伸出了手,恶声道:“起来,哭什么!”
我拉住他的手,一脚狠踹向他的腿,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偷袭他,整个人啪唧一声,扑到了地上,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跨坐到他后腰上,狠狠颠了两下,扯着他的头发,扯着嗓子大唱道:“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都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我摔了一身泥!”我一边颠着,一边大唱着,还时不时的狠拍两下他的屁股,弄得大家哄然大笑。
我转脸,目露凶光,大吼:“笑个屁!”
地上的人同时侧头大吼:“笑个屁!”
他回头看我,我转头看他,他一个翻身,我一个倾斜,眼前自己要再次落地,忙挣扎着又扑了回去,他也转过了身,刚要起来,我一屁股又跨坐到他身上,他僵了一下,脸蹭地红了起来,狂吼道:“你个不要脸的,给老子起来!”
又吼我?我怒,使劲颠了两下,刚要开口唱小毛驴,琴儿整个人就仿佛钻进红色染缸里似的,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我当即一愣,在刹那间明白了两人体位上的暧昧,那个……那个……何止是暧昧啊,简直是‘泰山压顶’的超级莋爱姿势啊!
身子一晃,被他推开一些距离,自然的反扑回去,不需两招,我俩就滚到了一起,在大街上开始厮打,将灰尘扑得到处都是。
虽说男子的体力比女子要好很多,但我平时总是满山追着教里的小男要亲亲,早就练习出个不错的体质,所以,这场战斗很有可观性。撕扯来拉扯去,我的头发被他薅住,痛得我一阵哀嚎,一眼炮随手赠送出去,换他一声闷哼,然后他开始推我,我开始扭他肉,他踢我,我狠咬他,他扔我,我扯他头发,他拍我,我挠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街上已经围绕个水泄不通,萧儿也蹲在了一旁,安静地抱着自己的腿,看着我和琴儿最终的两败俱伤,看着我们两个人躺在尘土飞扬的大街上,大口喘息着……
感觉两道视线从我一侧射来,我瞪回去,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吼道:“都TM给我滚!不然放火烧你全家!”唆……刚才围得里十层外十层的人影全部装做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卖货得卖货,买货得买货,仿佛围观是错觉,看来,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凶’!
扫了扫身上的灰,照着琴儿的大腿又踢了一脚,哼着小曲子,心情特好地转身,拖着自己快断了的腰,蹒跚着前行着。
袖子被拉住,我扫一眼不见人影,一低头,看见萧儿正仰着杏眸看着我,我不耐烦的问:“有事?”
萧儿挪了挪小脚,又动了动小嘴,说:“我要糖。”
“啊?”他说他要糖?要什么糖?想了想,好像是我说过,要请他吃糖,对孩子是不能说谎话地,所以,我拍了拍他的脑袋:“成!”
拉着他的小手,走了几步,找到一个卖糖的摊子,仰仰下巴,半眯着眼,阴森森的问:“多钱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