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比我大?难道是保养得太好了我没发现?
“我怎么了?我很好呀。”
“我……”
“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要见无因见,拼了终难拼。
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咦?这不宋代乐婉的卜算子答施吗?怎么会在这里?
“哎,你在看什么?”
“这幅画。画中的女子很美。”
“是的,她很美。”
“但是——她的美太过于精致了。”让人想要保护。
“她……美的是过于精致,但她很善良。”
哦?善良?那可不见得,这只是片面之词而已,怎么会是善良呢?看她那眼神,绝对不是善良之辈该有的,林雨轩啊林雨轩,你终归是被她的片面所迷惑了。
这儿还有幅对联。准确的说只有上联,并无下联,有意思我最喜欢玩这个了,或许可以把下半联对上。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不是在二十一世纪常常看到的对子吗?这可难不倒我。
我拿起桌上的毛笔写下: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彩蝶,你把对子对出来了?”林雨轩吃惊地问道。
“怎么?有问题吗?”
“这……这对子是……师傅的……”
“咳咳……”背后传来两声沉闷的轻咳。
“师傅。”
原来是他的师傅啊。
“老爷爷好。”
“爷爷?”
“就是对长辈的尊敬。”
“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可别指望我破例为你算卦。
“老爷爷,我是飞进来的。”暗夜似笑非笑地看着白胡子说。
“飞……咳……咳咳,丫头,你说你是飞进来的?”开什么玩笑,飞进来自己会没听见吗?
“白胡子老头,你白痴啊?那里有门,而且门还是开着的,我们不光明正大地走进来,难道还要偷偷摸摸地进来不成?现在可是白天耶,我又不是小偷,干嘛偷偷摸摸的?”
“小偷?”是什么?
“贼呀!两个笨蛋!”
“嗯?有人对出我的对联了。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丫头,你是怎么对出来的?”
“老家伙,这么幼稚的对联,连幼稚园里的小孩子都能对出来,你说我是怎么对出来的?你笨啊?”
“老家伙?你居然叫我老家伙?哈哈哈,好久都没有人这样和我讲过话了,哈哈,真是太爽了。”
“喂,老家伙,你……你疯了?”
“切!你才疯了呢,老头我怎么会疯呢?来,丫头,今天我就破例为你算上一卦,你可要知道,我是从来不轻易为任何人算卦的,今天我高兴就破了这一规矩,为你算上一算。”
暗夜低头想了一会儿,说:“也好。正好让我见识一下翻版东方朔,好吧,开始吧,你是测字呢?还是看相?”
老头先是一愣,随即说:“测字吧,来,在上面写个字吧。”
“好。”说完一挥手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冥’字。
白胡子刹时瞪大了眼:“丫头,你……你……”怎么可能?这丫头居然是……
“我怎样?老头,你不会是测不出来了吧?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会测得出来。”
“丫头,你是怎么来的?”
“我刚才已经讲过了,我是飞进来的。”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你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
“笑话,这个还用问?我当然是从娘胎里出来的,难道我和孙猴子一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知道你是从娘胎里出来的,可是你怎么在这里?看你并不是我们大新王朝的人,我测得出来你的家乡离我们这里很远很远,几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你并不是一般人,从你的字中我便看得出来,你怎么会来这里?是什么引导你来这里的?”
暗夜瞪大了眼:“你……你能测出我不是这里的人?”
“是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白胡子,这世上恐怕没有什么事能够瞒得了老头我。”
“你?那你知道我在那一世是做什么的吗?”
“这个嘛……”白胡子略有难色,“咳咳,轩儿,你可不可以先离开一会儿,我和丫头有话要讲。”
“不行!师傅,我和彩蝶是寸步不离的。”可不能让彩蝶和师傅单处一室,师傅的脾气古怪,如果,师傅对她不利,那可就麻烦了。
“可是……”总不能告诉他说这丫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吧?或许这丫头总有一天会回到属于她自己的世界去的是。唉!这个徒儿,真是难缠得很哪。
“老头,算了,有什么话便讲吧,他不是外人,你的徒儿,我的相公,什么还听不得?”
“你确定要留下他?”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确定。”
“那好吧。丫头,你在你们那里……是个杀手吧?而且,你是那个杀手组织的头目,老头我说的对吧?”
“啊?你……你到底是谁?”暗夜眼神凛冽。
妈呀,这女人怎么说变就变?
“哎,别生气,别生气嘛,不就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你坐下来,咱们慢慢聊,有话好说。”
“别跟我玩花招。”
“我哪敢呀!”惹恼修罗,除非是不想活了。
“量你也没那个胆识,好,我便坐下来与你谈。”
“这才好嘛。”
“好了,有什么话快讲。”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