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嘛,搞得神秘兮兮的。”
“好了,好起来了。”
“好吧。”
皇宫
“怎么样了,还不见起色吗?”皇上紧张地问。
“回皇上,太子的病因很奇怪,老臣行医几十年,从没见到过此病症,所以无从医治。还望皇上恕罪。”
“这么说,轩儿是没得救了?”
“可以这么说。”
“不行!你们快点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把轩儿治好。”
“皇上,依臣之见,太子恐怕不是生病了。”
“此话怎讲?”
“太子可能是中毒了。”
“中毒?怎么讲?”
“皇上,您想想看,前两天太子还能走能跳能出宫,仅一天的时间太子就病倒了,是什么病会这么急?除了中毒,臣想不出任何可能。”
“那你快去给他解毒啊,别在这里说废话!”
“臣不知如何解毒。”
“那他中的是什么毒?”
“微臣不知。”
“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吧?”
“这种毒很是罕见,微臣也只是见过两次,臣想,这世上恐怕只有一人能解此毒了。”
“是谁?快说!”
“鬼医十三针!不过,他已退隐多年,能不能找到他要看运气了。”
“那他一般会在哪儿出现?”
“臣不知。”
“这不等于没说吗?”
“臣知罪。”
“朕限你们三天的时间内给朕找来解药,否则提头来见。”说完挥袖离开了。
郑王府
“小姐,你可回来了,兰儿想死你了。”
“我也想人啊,这不,我才去暗夜宫住了一天就赶回来了,够意思吧?”
“嗯,小姐,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一天里发生大事了。”
“怎么了?”
“宫里都乱了。”
“乱了?怎么会乱呢?不是有宫女收拾吗?怎么?宫女嫌工资太低,罢工了?”暗夜故作不解道。
“哎呀,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宫里出事了。”
“什么事啊?宫里不是每天都有出事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暗夜漫不经心地说。
“太子生病了。”
“人都会有生病的那一天,用不着大惊小怪。”
“可是,兰儿去见过太子,看见太子胸膛中了鬼门十三针。小姐,你说太子他是不是去了咱们暗夜宫啊?”
“兰儿,你是太子吗?你怎么知道他去了哪儿?”
“小姐,兰儿纵使笨也不会笨到不认识自家的东西,那太子身上的针,明明是暗夜宫的暗器嘛。”
“兰儿,你很了解哦。”
“也没有了,只是兰儿在宫里有几个姐妹,托她们的福,兰儿可以进宫替小姐看看太子。”
“我不在的这一天没发生什么爆炸性新闻吧?”
“哦,倒是有一件爆炸性新闻,小姐肯定想不到。”
“说说看。”
“白堡主卖了一所茶楼。”
“哦,还有呢?”
“小姐,你看起来并不吃惊?”
“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谈不上什么吃惊。”
“啊?小姐这么厉害?”
“除了这件事还有呢?”
“小郡主要追白堡主。”
“什么?真的假的?”
“总算是看到我意料之中的表情了。”
“兰儿,告诉我,这件事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全王府几乎大新王朝都快传遍了,我想,除了白堡主就属小姐你不知道了。”
“别把我和白崇之搅在一起。”
“小姐,你知道小郡主为什么要公开追白堡主吗?”
公开追白马王子?郑彩静,你太有才了,你怎么这么开放啊?难道你还是当初那个刘彩静吗?
“不知道。”
“因为小郡主要和小姐你比赛。”
“比赛?”我可没答应哦。
“嗯,小郡主说了,如果小姐输了的话,就必须把白堡主让给他,永远不许缠着他了。”
“天哪,简直不可理喻!”
“小姐,你也别生气,反正白堡主喜欢的是小姐你,又不是小郡主。”
“可是我不喜欢白崇之。为什么为了他确要和郑彩静比赛?以前为了他坠崖,现在为了他却要和郑彩静比赛?我不干,反正我已经不再喜欢他了,谁如果喜欢他就和郑彩静比去!我不比!”
“可是小姐以前最喜欢白堡主了。小姐说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的郑彩蝶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才是真实的我,明白吗?”
“明白。”
“走了,先去吃饭,顺便去会会这个要和我比赛的郑彩蝶。”上次输的还不够惨吗?
“是,小姐。”
大厅
“都在哪,没想到我回来第一天就有这么多人欢迎,我的面子好大呀。”
“郑彩蝶,你别忘了,我可是要和你比谁先追到崇之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