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远窝在家里苦思冥想对付唐雨的办法,以至于辛娇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没有往日的心情。
“咯咯,我说档头大人,那个姓唐的又没怎么冒犯您,您为何就一定要和他不死不休呢?您在档头的位置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必为了一个秦国来的小儿伤神?”辛娇媚态十足,一头扎进柳致远的怀中。
柳致远用巴掌狠劲的拍她的屁股,脸上露出淫邪之光,道:“你这夫人懂什么?这姓唐的背后是岑公公,这个老不死是主子的近臣,让这小子在身边,就是个祸害,迟早要出事。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辛娇被柳致远一双不规矩的手逗弄得哈哈大笑,道:“那还不容易么?你既然非得要对付他,干脆把他杀了不就得了么?”
柳致远摇摇头道:“哪里那么好杀,岑公公既然派他来,我倘若直接把他杀死,岂不是惹了老东西记恨我?我杀死他,自己也活不了。”
辛娇皱眉道:“我又没让你明目张胆的杀他,你找个机会,悄悄将他引出去,凭你的修为,杀他还不是轻而易举,他死了,谁知道是你干的?”
柳致远沉吟不语,不得不说辛娇的建议很值得一试。
他的修为已经到了顶级法师的水准,在不惑境之中属于一等一的强者,唐雨就算是厉害,怎么能是他的对手?
只是这件事要做就要万万要保密。绝对不能泄露任何风声。
一旦让岑公公知道了这件事,谁都保不住他的命,洪森也就这几年在京都横。真要碰上了那姓岑的,根本就硬不起来。
“宝贝儿,还是你足智多谋,哈哈,就按你说的办,回头我自己在琢磨一下!”柳致远哈哈大笑。
心腹之事有了妥善解决的办法,他的淫心便生。
双手剥掉辛娇的**。光天化日,便要行*之事。
辛娇更是竭力的配合。极尽撩拨,一对狗男女,正在兴头上。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大喊:“档头,档头大人。不好了,那姓唐的在外面大开杀戒,周顺几个兄弟挡不住,快,快!”
柳致远豁然而起,兴致瞬间被扫,勃然道:“你说什么?唐雨大开杀戒?他敢!”
简单的将衣衫整理好,他人如旋风,出了自己的庄园。直奔东厂大门之外。
东厂大门外面,柳致远的几个心腹执事一个个正在地上翻滚,被打得狼狈不堪。
周顺尖锐的嗓门尤其刺耳:“姓唐的。有种的你就杀了老子,老子就是看不惯你!怎么着?柳档头叮嘱下来的事儿,你杀了我,柳档头也不会让你活。”
“哈哈!”唐雨哈哈大笑,一只脚踩在周顺脸上,道:“你这等废物。我杀你玷污我的手,老子是东厂的执事。东厂有东厂的规矩,柳致远说不给我资源就不给我资源么?”
“砰,砰!”唐雨狠劲的两脚踩下去,就像踩西瓜皮一样。
周顺被踩得哭爹叫娘。
“谁在外面喧哗,东厂律令,同僚不得斗殴,谁吃了豹子胆,敢犯律令?”柳致远怒声喝道,怒目圆睁,盯着唐雨。
唐雨好似根本没看到他,狠狠的再踩了一脚,拍了拍手,道:“档头大人终于来了。东厂的规矩如铁如钢,几个小儿不懂规矩,趁你不在违反律令,我勉为其难,帮你出手惩治了一下。
您既然亲自来了,我就不好越俎代庖了,哈哈……”
唐雨哈哈大笑,柳致远脸色剧变。
他本想那东厂规矩匡死唐雨,没想到被唐雨倒打一耙。
看倒在地上的四五个执事,都是平日他视为心腹的执事,五六个人,竟然被唐雨打成这样,着实让他心惊。
真要追究原因,恐怕还真可能是自己的人先动手,扯来扯去,也奈何不了唐雨。
他心念电转,冷冷的看着唐雨道:“唐执事,去汉中一趟,任务完成已经三天了,你怎么才回来?是不是中途去了什么别的地方,泄露了我东厂的秘密?”
唐雨嘿嘿一笑,道:“劳档头大人挂问,我是去了一趟别的地方,任务完成,我便去了一趟岳云书院。”
“狗日的那帮蠢读书的,也他妈是贱骨头,一个个傲得不行,老子灭了两个,回头他们变脸了,芈院长还给了我一块牌子!”
唐雨手一翻,将手中岳云书院的夫子令牌拿在手中一摆,道:“这就是岳云书院的夫子令牌,想让我去岳云书院教那帮蠢货呢,我哪有那个功夫,再说了,岳云书院是什么鬼地方,哪里有我们东厂逍遥自在,哈哈……”
唐雨哈哈一笑,将牌子收回来,道:“档头大人,你不会认为我去岳云书院高密了吧,莫非咱们东厂在查他们岳云书院?”
柳致远一下呆住了,岳云书院的夫子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