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织田信长发现自己被京多安公爵夺舍了身体之后,应该是打算去找京多安公爵好好聊一聊,结果便发现京多安公爵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这下子织田信长可能就直接人都傻了,不过他应该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开始认真的扮演起了京多安公爵的角色,可惜没过多久他也发现了自己身患绝症,所以织田信长才决定将自己手上的爵位勋章都藏起来,毕竟祖姆等人是他的儿子,也不是他的儿子,因此不知道该怎么分配爵位勋章的织田信长就决定把这些爵位勋章都藏了起来,然后大家各凭本事。”
“不,或许织田信长并不是想要祖姆等人各凭本事,而是希望祖姆等人兄弟阋墙,最后斗一个你死我活,这样织田信长也算是向京多安公爵报仇了。”
爱丽丝摸着下巴说道:“交换身体可不是伊斯人的专长,光是我知道的可行方法就有好几个,所以京多安公爵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算计织田信长的可能性其实并不低,但是也不高,因为我觉得我如果是织田信长的话,那么我就会把公爵勋章放在这幅油画里,而不是只放一枚子爵勋章。”
刘星耸了耸肩,笑着摇头说道:“我这只是一个可能性很低的猜测罢了,现在可以说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完全就是依靠我自己的脑补,所以大家就算是听个笑话吧,不过我们现在倒是有一个问题需要处理,那就是我们如今该去哪儿?是直接回家睡觉呢?还是去武将城堡?”
说到这里,刘星等人便将目光放在了李寒星身上,因为李寒星可是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李寒星便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还是回去睡觉吧,虽然我如果要硬撑的话还可以坚持十多个小时,但是我现在的身体的确是已经进入了疲劳状态。。。”
还没等李寒星把话说完,爱丽丝便下马说道:“那李寒星你先上马休息一会儿,我们现在就直接回去休整一下,等到明天天亮之后再去那座武将城堡转一转,如果那座城堡里的爵位勋章还没有被人发现的话。”
李寒星也没有多客气,便直接翻身上马,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不过此时的爱丽丝又开始纠结起了一开始的那个问题,那就是手上的那副破油画该怎么处理。
如果是随便找一个地方丢弃的话,那么刘星等人就得祈祷这幅破油画不会被公家派系的成员发现,或者说是不要被任何人所发现,因为只要稍加分析,并且知道文臣城堡里发生的事情,那么发现这幅破油画的人就能够猜到刘星等人很有可能从这幅油画里找到了爵位勋章,到时候刘星等人可能就要有麻烦了。
至于把这幅破油画想办法带回城堡里,刘星等人又觉得这还是太过于冒险了,万一被人给发现的话,那这事可就说不清楚了,而是不论是祖姆等人,还是公家派系的成员,都有可能上门来“买”这幅油画,或者说是“买”这幅油画里面的爵位勋章。
“难道我们现在必须得站队了吗?”爱丽丝皱着眉头说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不考虑这两枚爵位勋章的级别,‘我们得到了将近一半的爵位勋章’这件事如果被其他人知道的话,那么我们就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了,到时候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会站出来针对我们,排挤我们,甚至是袭击我们,所以我们现在必须得给自己选择一个阵营了。”
刘星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这个阵营可不太好选啊,首先我们肯定是得和公家派系的成员保持距离,因为我们如果和公家派系的成员处于同一个阵营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利用人数优势来找我们分一杯羹,因为我们那怕是带资进组,祖姆等人也会更加偏向于人数多的一方,毕竟人多力量大啊。”
“或许祖姆还真的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因为他应该算是最强势的阵营首领。”孙会文笑着说道:“如果公家派系的成员敢找祖姆逼宫的话,那么祖姆应该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就在这时,刘星突然听到了流水声。
“这边有河,我们可以把这幅油画拆了丢河里。”
刘星寻着声音走了几步,便发现了一条得有五米宽的河,然后刘星用那把长枪试了试水深,发现这条河段的平均水深应该在三米左右。
“好了,我们现在需要做出选择的问题更新了,那就是我们不仅可以选择把油画拆了丢水里,让它随着水流流向远方,也可以选择在油画里装点石头什么的,然后把它沉进这水中。”刘星开口说道,“这两个选择都存在一定的风险,所以我们几个必须得投票表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