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这一点说了出来。

如果傅延不爱楚语柔，那么他肯定不会这样。

“嗯。”

楚语柔赞同。

她也知道。

“那你？”

郑芯婷想了想，挑眉，试探性的问道，想知道楚语柔有没有被傅延感动到？

她现在有没有改变主意？

有想和他在一起的念头？

楚语柔一脸坚定，迟疑了一下后，柔声说道：“我和他不可能。我不爱他。不管他有多爱我，我和他都不可能。”

“我只爱齐亦烆。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我也和他说了。”

郑芯婷听了后，轻咬唇，没有说话。

楚语柔也没有再说什么。

“好吧。”

郑芯婷回神了后，失笑，无奈回道。

她就知道会这样。

楚语柔的答案必然是这样。

她是不会爱傅延，和他在一起的。

原本，她还想着傅延这样爱她，她会动摇，会想着接受傅延？

现在看来，她多想了。

这一刻，她也很同情傅延。

爱上了楚语柔，可能真是他的劫，要这么受伤，一点可能都没有。

楚语柔这样和他说了，必然是又伤了他一次。

狠狠的。

“嗯。”

楚语柔轻应，以作回应。

郑芯婷则继续说道：“有时候，真的希望你可以不要这样爱齐亦烆。这样爱一个不可能的人。”

她真的这样希望。

楚语柔微怔，意外。

下一秒，她回神了后，苦笑，柔声说道：“嗯。我也这样希望。”

她也是这样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