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翩然轻轻抽泣着,平复了些许后,开口道:“景玉,你觉不觉这件事太过蹊跷?”
为什么那些人正好在这个节过眼上全部被找到了,之前开堂审理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
她总有一种感觉,这一切都是她布局好的。
唐景玉不蠢,自然也察觉到。
这一切都来得太过巧合。
不管是登闻鼓,还是各州呈上的血书,都太过巧合了。
如果这是她早就算计好的,那么、那个女人太过可怕。
她这是将全国的百姓都玩弄在鼓掌之中,就连圣上都是她手中的棋子。
唐景玉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
顾翩然亦是同样的感受。
之前觉得小看了她,如今看来,他们依旧是小看了她。她懂得人心,知道如何利用人心。这样的人太过可怕,与这样的人为敌,无疑是最糟糕的。
可是,摆在他们眼前的情况,没有退路。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如何从这个泥潭里,将自己摘出来。
顾翩然握住他的双手,“景玉,为今之计,你一定要从这件事里摘除出来。”
若是木之桃是个普通的商贾,他们倒是不惧,但是坏就坏在,她是这次灾区的恩人。这一份功绩,若是放在男人身上,必定是加官进爵,有丰厚的奖赏。
她出的计谋可是解决了南唐国的窘境,解决了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