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翩然淡然的神情，在这一刻崩裂。

“打死这个坏女人。”人群中有人喊道。

“打死她。”

有第一个人扔了，马上就有第二个人扔，第三个、第四个接踵而至。

衙役们想要保护她，却挡不住愤怒的百姓。

不断有臭鸡蛋，烂叶子扔到她的脸上、身上，弄得她一身狼狈。

“保护小姐。”顾府的家丁冲出来。

“你们这群刁民。”夏荷怒骂道，用身子挡在顾翩然的身前。

顾府的人纷纷上前阻拦，他们人再多也没有外面围堵的百姓多。

在双方推拿之间，双方的人马突然扭打起来，刹那间，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王大人和赵大人赶忙吩咐衙役将他们拉开，足足用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将双方来开。

“你们欺人太甚。”顾府的管事怒指着门外的百姓。

“你们顾氏草菅人命，还有脸指着我们。”外面的百姓怒道。

“我女儿的幸福被你们毁了。你们还有脸说，你还我女儿的幸福。”

“我妹妹的脸也被顾氏的毒面霜给毁了。这一辈子，完了。这一切都是被你们顾氏造成的。”

……

不断有人哭诉家中人的不幸，而造成不幸的根源都是顾氏的面霜。

顾府不远处的酒楼，北雨棠坐在二楼的临窗的位子，看着底下闹哄哄的一片，看着顾翩然那一身的狼狈，唇角边勾起一抹弧度。

她以为她的镇定会保持很久，现在看来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