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梁诧异:“你要报案?报什么案?”
苏绵指了指五房院子里的人:“我要举报谢屠户一家擅闯民宅,谢屠户耍/流/氓,他儿子带着武器要打烈犬之后,他孙女跑到我屋子里偷窃,还有苏家四房,背地里买卖人口,不光如此,在我们五房未经同意拿了我们的吃食,以及,偷窃钱财!”
“耍/流/氓和偷窃?”严书梁拧着眉,“苏绵,你有证据吗?”
现下这个世道,耍/流/氓和偷窃都是重罪,情节严重的可是要吃牢饭的!
“什么擅闯民宅,分明是你个不要脸的想男人了我们谢家这才让媒婆带着来找你的!警察同志,我儿子这么有钱,哪里能看上她这种货色,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啊!”谢老太太的脸色都变了。
赵明玉也嚷嚷:“我是苏绵的四伯娘,我就是来自家弟弟院子里串串门怎么了?警察同志,我弟弟家里的吃的我当嫂子的吃两口还犯法了吗?至于那偷窃钱财,我都不知道五房的钱放在哪里,怎么可能偷啊!”
真的,赵明玉要是知道苏家五房的钱放在哪里?她早就卷着钱跑了,谁还管苏绵是谁?
两边各有各的道理,眼瞅着又开始互撕,严书梁听的脑子嗡嗡响。
谢老太太嚎的声音老大了,就像死了儿子一般。
赵明玉帮着谢老太太指责苏绵:“警察同志,我侄女学习不好,我只是帮她找个好婆家,我是为了她日后打算,她这是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严书梁扭头去看苏绵,他有些烦:“你们苏家五房怎么回事,但凡甜水乡有点大事,全是和你们五房有关系的!”
苏绵眸色平静:“所以呢?我们五房是受害者有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