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你,你又不肯。”她红着脸咬着唇说。
“你都没真正求过我,哪知道,我肯不肯?”他说道。
“可是,我是一个姑娘家……”这种事怎么好跟一个大男人求?
太难为情,而且,浴室近在咫尺。
“你是我的女人,在我的面前,不需要顾虑这些。”他道,声音坚定而清晰,没有半分躲闪或含糊。
女子无端露出难以掩饰的笑意,这笑意看起来有些甜蜜,伸手抱住他结实的后背,如同抱着自己这一生的依靠。
“好,”既然如此,还是用自己最真实的样子来面对他,这样子对谁都是一件好事,不需要装模作样,很好,自自然然。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云雨渐散,两人都累了,躺在被子下面,进入睡眠。
也许是梦境与现实分不清楚,井清然抱着身旁的男人,梦中梦呓,口齿之间说出两个字,“相公。”
从很早以前,井清然就明令禁止自己不要喊他相公,因为,他不喜欢她把他当成是她相公的代替品。
可是,这个人就是她相公,她清醒时,可以忍着不喊,可是睡觉之后,说梦话就难得讲。
男人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他相公,也许是他的内心深处对这个喊法并不排斥,双手抱紧身旁的女子,低声回她道,“娘子。”
似乎是自己的声音得到回应,女子又开心的喊了一声相公,嘴角弯弯,笑得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