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两年来,他过得有好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说话无人应答,举杯邀明月,对饮与己喝,也来寒风起,塌冷无人伴眠,脑海中看得到的人,伸手却怎么也触不到,这些不是痛苦,是什么?
听着他如此悲伤的话语,井清然有些于心不忍,但是,她与他只是一对逃婚夫妻,若是,他对井清然真的有这么深的情意,他会原谅井清然做出逃婚这种事情么?
井清然是魂穿而来,这具身体十八岁以前和谁有过什么感情,她一点也不清楚,如果,十八岁之前,井清然和辰王有过一段姻缘,井清然魂穿之后,霸占井清然的身子,然后不想嫁给辰王,然后逃婚,然后辰王震怒,然后派人四处找她,也说不定。
事实上,这只是井清然的猜想。
“我,不知道。”井清然道。
“不知道?”沐正辰问。
“王爷,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非你,岂知你之苦?”井清然道。
大殿中,这两个人,男人抱着女人,他们说了很多话。
来往香客看到这一幕,议论纷纷。
寺内主持,看在辰王不好得罪的份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不管这些外人怎么看,这么想,怎么说,沐正辰就这么抱着井清然,半点也不肯松手。
渐渐的,来往的香客不见了,里面的和尚也避嫌退下了,小飞无奈也走出殿外。
大殿内,很安静,没有人来往,只有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佛像高大,殿中焚香,清风从门口穿绕而进,清香四溢,墨发飘飘,如同情丝缠绕。
井清然被迫靠在他怀中,动也动不了,推也推不开他。
也不知掉怎么回事,两人这样亲密接触,也没有谁对谁产生厌恶,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这种熟悉又是无可料想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