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老子一日三餐问题,五百两要给老子包了。”冰刃笑呵呵的,“五百两烧菜的手艺好啊,就是却点辣味而已,不过不要紧,让他加上就是。”
冬暖故还以为冰刃会开出什么为难人的条件,谁知不过是一日三餐这样的小事而已,便又淡淡笑了,“自是可以,不过今日的午饭怕是不行,因为方才外子离开前有说今日午时怕是回不来。”
“那就换成一顿夜宵咯。”冰刃很“深明大义”。
“不成问题。”冬暖故点头,“那……”
“我有个师兄呢,叫燕苏。”还不待冬暖故催冰刃说话,冰刃就往后一靠,靠到了身后屋子的墙壁上,看着楼下风灯正摇曳的廊桥,叹气一般道,“不过我没见过他多少次,因为我入师门之前,他就被我师父那糟老头子给逐出师门了。”
“后来呢,老头子死了,托我找他,可我找了几年,找不到,杳无音信的,然后我就忘了还有这茬子事情了,昨日你突然间问着了,有猛然想起了。”
“不知是不是老子被乔小余那只弱鸡的晦气熏染得连脑袋都被人悬赏了晦气到了头就来了点好气,然后,昨日呢,老子就见到老子那杳无音信十几年还是二十年的师兄了。”
“就在这座相府里!”冰刃突然变得激动又愤愤,“他就是这座相府的主人,这北霜国的丞相李悔!”
“难怪老子一直找不到他!原来是他完全换了个身份!简直和老头子一样可恶!”
冬暖故听着冰刃激动又愤愤的话,心中震颤。
北霜国的丞相李悔,是……
燕苏!?
只听冰刃又给补充道:“就是五百两现在去为看诊的那个人。”
“不过,五百两媳妇儿,该到你说说你为何如此想要知道‘燕苏’这个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