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甜甜好奇道:“他们干什么去?”
王水生道:“玩杀人游戏去。”末了又说,“能玩这个游戏的人可不多——要说阿破也真够强悍的,我虽然是血族可也有怕的东西,他竟然百无禁忌。”
正说话间,外面一辆军车停在门口,我笑道:“无双的姐夫给咱送喜糖来了。”
车门一开,第一个钻出来的果然是张泰伟,随后是聂平,后车门一开,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易平,也就是聂平的姨夫,我们a军区的司令员。
我忙迎下两个台阶:“易司令,你怎么来了?”
易平还是精神的小平头,笑呵呵地在我胳膊上攥了一下道:“我们很长时间没见了吧?”
我跟易平只见过两面,一次是因为救张泰伟,还有一次是因为叶子,其后老将军也没少帮我们的忙,我还是很喜欢这老头的为人的。
简单的寒暄之后,易平再不废话,拉着我的手道:“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到我办公室吧。”我把他们三个让进来,沏上茶,小慧也帮着招呼,易平环视了一下我的办公室道:“还不错,一人一间办公室。”
我嘿嘿道:“别说笑了。”
易平看着我道:“怎么样,这么长时间了,我给你的提议有没有考虑过,我那少校的位置可是一直虚席以待呢。”
作为一个将军,这事三番五次地重提,易平显然是真有心,只不过是在用玩笑的口吻探探我的意思,我只好抱着茶杯装傻。
易平也不失望,朗声道:“那好吧,先说今天来的正事。”他掏出一个精致的打火机在手里把玩着,沉吟道,“从何说起呢?”随即示意张泰伟,“把资料都拿出来吧。”
张泰伟从肋下拿出一个文件袋,不等看里面,封皮上有两个触目惊心的鲜红大字:绝密。
我一惊一乍道:“你们可想好了再给我看。”
张泰伟把袋子里的文件一张一张地摆在桌子上,无奈道:“无所谓,有些秘密可能会对一个国家的安全造成影响,可我们这回带来的秘密是事关全世界的,人人都有权知道,不过是不敢公之于众而已。”
我一听“世界”两个字,心念暗通,向聂平看了一眼,聂平却是面无表情。
张泰伟把袋子里的文件还有照片都摊在面前,似乎也颇为迷茫,乍着手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那就随便吧。”我随手拿起一张照片道:“就从这个说——这是怎么了?”照片上是一个已经荒芜了的岛屿,植被枯黄土地焦黑,不过从植物覆盖度来看这地方以前显然是个风景秀丽的小岛。不过我看来看去,也无非就是一个荒岛而已,跟“绝密”怎么也扯不上关系。
张泰伟接过照片看了一眼道:“那好,就从这个太平洋上的小岛说起吧,——你也看见了,它已经被毁了,而三天前它还不是这样。”
“被什么毁了?”
张泰伟一字一句道:“vx毒气弹。”
光听这名字就吓得我一激灵,我知道从现在开始就和“绝密”沾边了,又问:“被谁?”
“要在以前,出了这种恶性事件,各国军方一定会弄清楚是谁,可是现在不重要了,我们只要知道那是恐怖分子就行了。”
我可气道:“这是人话吗?”
张泰伟不动声色地又拿起另外几张照片道:“既然你开头了,那么接着往下看吧。”
我扫了一眼那些照片道:“这些又是什么?”照片上都是色泽单调的建筑,从简捷明了的警告标牌和高大墙体上竖立的电网上看,应该不是什么好去处……
果然,张泰伟言简意赅道:“是监狱,你手里拿的那张是美国德州的坎顿普监狱,底下那张是英国的艾森德尔监狱,还有几张是其它几个国家,照片里的也都是监狱。”
“你拍那么些个监狱干什么?”
“这些监狱最近都发生了同样的事:大批的犯人莫名其妙地失踪,其中包括美国原关塔那摩监狱里关押的基地组织头领、几个国家的反政府武装领导、墨西哥和哥伦比亚的恐怖分子等等。”
我再次把目光投向聂平,聂平这次点了点头,道:“应该是德古拉干的。”
张泰伟继续道:“这么多监狱这么多重型犯一起出事,西方世界已经在惊呼,说这一定是撒旦的手笔,因为有这么大能力的人绝对可以颠覆整个世界。”
我叹气道:“人家的专家确实比咱们的靠谱——他们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