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才知道，那两个杀手，根本不是什么职业杀手，可以说手段很愚蠢，死在自己手里，也是死有余辜。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沉沉问道，并没打算承认自己一直误会了她。

时律天身上的寒意，一层层的过渡给了杨霓音，曾经那个帅气阳光，善良纯朴的大男孩，即使面对不断出错的她，也只是笑笑了之；即使她不小心撞掉他才拿到手的求婚钻戒，滚进了下水道里，也没有过分责难她，更不像回国那天，她不过是不小心撞上了他，他却差点在洗手间就强抱了自己。

难道是因为他未婚妻的背叛，改变了他？心疼的滋味，又像潮水漫过来，杨霓音撇开视线，咬了咬唇，深深叹了口气，才道，“时律天，你不必如此防备我，不管你信与不信，我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的。”

时律天心头一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这番话，心里的疑惑一圈圈的扩大，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对一个伤害过她的男人，说出这种话来。

是爱吗？他不相信。

他宁愿相信的是自己之于她，是有利用价值的。

“女人，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恶心。”时律天俊脸森寒，仿佛杨霓音说了一句羞辱他的话。

杨霓音瞠大了双眸，不可置信他会说出这番话，冷漠如他。

想起他受过的伤害，心里揪揪的痛，那次之后，他是不是再也不相信爱情了？

不敢问，因为她不忍再揭开他心灵处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