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北冥司凡开了口：“去哪！？”

甄妖妹闻到空气里的余情，胃里翻腾，有点反胃，还好又外面的风，吹进新鲜空气让她好好将喉咙里那股酸水压制住。

她淡淡的说了声：“你家。”

听甄妖妹要去他家，北冥司凡微微一愣，回想刚刚在甄妖妹脸上看到的泪痕和巴掌痕迹，他沉默，没有说话。

北冥司凡没有将甄妖妹送到他家城堡去，而是开出了他自己买的公寓里。

一停下，甄妖妹就立马打开车门，从里面出来，她在多逗留一下，她感觉口腔里那股热流就会吐出来。

甄妖妹被北冥司凡安排到了他公寓，甄妖妹累得连鞋子都没有拖，直接睡到了床上。

北冥司凡没有走，他在客厅站了很久，久到他有点不耐烦了，他才走到甄妖妹刚进的卧室去。

他以为她会洗澡换衣服，结果他刚准备敲门时，却发现她早就已经睡在床上，不问世事。

从北冥司凡的角度，他从壁灯照在甄妖妹身上出来的余光看到甄妖妹铺在床上的脸，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右脸颊上有微微肿起来的五指印。

一看到这，北冥司凡沉了沉眼，站在房门口也没有在进去，而是将房门关上，小心翼翼的离开。

甄妖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她感觉身上黏黏的，甚至眼睛还有点睁不开。

她将身上清洗一遍，将衣服洗了，然后烘干，先穿一件睡袍，等衣服干了她在换上。

这里虽然干净，但是没有什么欢喜的衣物，就连浴室里，只有简简单单的一瓶沐浴露和洗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