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东西是失败品。”听完凤沉说的话，凤渊沉声道：“如果那东西不是失败品，而是成功品，我一样回不来。”

“失败和成功大有不同，正因为如此，我才能被天命救回。”凤渊道：“害的我魂飞魄散的东西是失败品，可溟无诀不同，他是成功品。”

“是幽溟界，乃至整个十方界独一无二的存在。”说到这里，凤渊抬手捏了捏眉心：“你们应该也发现了，他身边有很多天器。”

凤沉点头：“没错，帝上身边的确有很多天器。”

天海之行，就有一个叫天诡的天器跟随。

“一人只能契约一件天器，可溟无诀却有很多件，他甚至能直接选定天器拥有者。”凤渊道：“拂灵手上有天铃，那天铃作为封印钥匙在拂灵身边，不是拂灵的契约天器，天铃明明不是拂灵的契约天器，却忠心耿耿的护着她，你们难道没想过为什么？”

“爹，不是我们不想。”凤沉道：“在阿灵师父送她新的天器之前，我们根本不知道阿灵和天铃没有契约！”

要是有契约，怎么可能再有新的天器？

“等等！”

想到阿灵那件新的天器，凤沉突然间明白了过来：“阿灵的师父……难道就是帝上？”

“不然阿灵的师父是怎么知道阿灵和天铃没契约的？”

“又是哪里得到的天器给阿灵？”

“还有，阿灵的师父本就是个很奇怪的存在。”凤沉道：“我们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却说自己和你们是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