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灼目光沉沉的看着羽无渡，问道：“你见了谁？知道了什么？”

上一次见面时，羽无渡都不曾这般，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羽无渡不会如此。

“没有见过谁，至于知道了什么……”羽无渡自嘲一笑：“不过是做了一个梦罢了。”

凤灼看着他，没有询问，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那个梦着实让人愤怒又委屈。”羽无渡缓缓道：“天罚之下，三魂七魄被强行剥离分开。”

“日月塔中，心脏被分割九片。”

“凤灼……”羽无渡红着眼问：“你说，他有多恨我，才会做到那一步？”

“他？”凤灼看着羽无渡，挑了挑眉：“谁？”

羽无渡摇头：“我不清楚，梦中看不到他的脸。”

“呵。”凤灼冷笑一声，站起身，倾身面对羽无渡，狭长的眼眸半敛，目光幽深仿佛能将人吞噬，声音冷如寒冰：“羽无渡，我身为主魂都不曾梦到过过去的事，你不过是一魄，却能梦到，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羽无渡看着凤灼，嘲讽一笑：“我自然知道有问题，可这不是正说明那些是真的吗？”

“是又如何？”凤灼垂眸，淡漠道：“我那么做，自有那么做的原因，即便不记得了，也不能改变这一点。”

“凤灼，你……”

“闭嘴。”凤灼抬手，手指点在羽无渡额间，眸中似有风暴凝聚，手掌中，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羽无渡的魄中。

不消一会，凤灼便在羽无渡的魄中看到了一道印记。

那道印记不显眼，如果不是仔细搜寻，根本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