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钱少宇便伸手去解沈约秋的衣服,沈约秋侧过身子躲过了那双咸猪手,“钱少爷莫要着急嘛。”
“你这样绑着人家,人家的手很痛的。”沈约秋将双手伸到钱少宇面前,那双纤细的手腕已经被勒出了红印,小姑娘手腕洁白如雪,像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玉,娇嫩得很,“你看,都快勒出血了。”
“不疼不疼。”钱少宇看得有些心疼,但又没有完全被美色冲昏脑,看着沈约秋说道,“我若是给你解开了,你不许乱跑!”
“钱公子说的是哪里话,人家现在都在你的地盘上,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跑到哪里去呢?外面又都是你的人,我逃得了嘛?”
沈约秋娇哼一声,“既然跑不了,我还不如认了命,反正都是您的人了,何必吃这些苦头。”
“这话,本少爷爱听。”
也对,现在外面都是自己的人,沈约秋一个小娘子能跑到那里去。这样想着就伸手将绳子解开,“小娘子,我们快快歇息吧。”
沈约秋连忙站起来,揉着有些发痛的手腕,“人家有些口渴了,绑了一天了,也不知道心疼心疼人家,现在奴家又渴又饿。”
说着便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饮而下,那一双媚眼看着钱少宇,站在烛光里,烛光相映,带着媚气,让钱少宇心中顿时软了下来,扬声让人去备一些吃的。
沈约秋听见门外离开的脚步声,又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钱少宇看着站在烛光里的少女,身姿妖娆,忍不住上前。
沈约秋瞅准了时机,将已一杯水泼在了钱少宇的脸上,紧接着扬起手中的水壶狠狠地砸向钱少宇的脑袋。
钱少宇猝不及防,被砸懵了,摇晃了几下身子,捂着头,扶着桌子才站稳。
沈约秋瞅准了时机,提着裙子就往外跑。
钱少宇反应过来,立马冲着外面喊道,“来人啊,来人啊,去将那个小贱人给本少爷抓回来!”
外面的人听见动静折回来,看到钱少宇捂着脑袋,额头上冒着血,“少爷,您没事吧。”
“还不快去给本少爷追!”钱少宇踹了一脚身边的随从,恶声说道,“把那个小贱人给我绑回来,敢偷袭本少爷,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出了门,沈约秋便一边喊一边跑,她就是要将动静闹大,钱家乃是富户,宅子自然实在繁华区,自己的喊叫声或许能够惊动巡逻的官兵,这样一来,自己就有救了。
就算没有遇到巡逻的官兵,让周围的百姓听到动静,自己也有一线生机。
只是她的身子太弱没有跑几步,便被身后的家丁抓住,摁在了地上,钱少宇捂着脑袋从后面走过来,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扬起手就要打沈约秋。
只是那巴掌没有落下,而是被人稳稳地接住了。
沈约秋闭上眼睛没有等到原本的疼痛,睁开眼睛一看,一双骨节分明地手紧紧握住了钱少宇的手腕,顺着往上看去,只见祁景行面无表情,但眼神里透着冷意,虽然一身布衣,但身子挺拔,犹如天神一般。
钱少宇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被眼前这个少年给捏断了,疼的呲牙咧嘴,“你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