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他的侍妾。”萧策的话语不带一丝温度，直直冻住了阿柔的心，冰冷一片。

阿柔直直看着面前的萧策，不想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企图从中找到说谎的证据。

却见到，萧策那平日里对自己万般柔和的面目早已不见，依旧俊美的脸上满是疏离和冷漠。

萧策也是直视面前的人，眼神不带一丝躲闪，里面再也不是平日里看着阿柔时的柔情款款，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从内而发的冷漠疏离。

看得阿柔浑身冰冷一片，心像是掉进了冰窟里，万劫不复。

即使现下事实已经完全摆在了眼前，阿柔却是不敢相信命运的戏弄，也不敢承认，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从未看懂过。

她还是想再次确认一遍，是否这些日子和萧策之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从未对自己动心过？

“那我问你，这段日子，我们之间算什么？”用尽所有气力，阿柔终于问出口。

感受到阿柔心里的绝望，萧策心中一顿，苦涩蔓延得无边无际，快要将他淹没。

停顿了片刻，最终却只得冷声道：“生活里总要有调剂品才是，何况你长得有这般美貌，深得我心，对我来说，宠一个女人有何难。”

回答了这个问题，也许就是两人最后的交集，萧策只觉得心里堵得已经喘不过气来，已然是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