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啊?姐姐,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啊!”
“胡说!怎么就那么容易死呀活呀的!”安氏瞪眼,“你说你,也是两个孩儿的母亲了,还这般……那詹石修再怎么说,也是当年的卫国公之后,没有杀人放火,怎么就那么容易……你想哪儿去了!”
秦氏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安氏又道:“虽无关生死,但是,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
“啊!”秦氏听后又哭泣不止。
安夫人也懒得再管她,坐着不语,秦氏哭了一会,小心翼翼的问道:“姐姐,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安氏一顿,“牢狱之灾嘛,无非就是时间长短的问题。这样,你即刻进京,孩子们交给我来带,我们一前一后出发。进京之后,你速速让你们秦家的人出面儿,想想办法。然后,再去牢里,给你家老爷好好谈谈,别让他再说胡话。”
秦氏连连点头。
“我且问你,可有邱氏的下落?”
好好的提邱氏作甚?秦氏不解,但是她真不知,便摇头。
安氏却挑逗似的道:“恐怕只是你不知吧。”
“姐姐这话何意?”
“哦,没什么意思,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我对你家老爷,还有你家那位大公子,压根儿不信。你见到詹石修后,必须问清楚,看看他们是否还和邱氏联系着,江州这场灾祸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儿,那邱氏已经被江州农人暗地里封为农神,这么大的荣耀,我就不信,邱氏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若无联系还好,若还有联系,你要务必告诉你家老爷,让詹清辉立刻断了与邱氏的联系,至于要娶她进门什么的,不必再想!”
这话说的秦氏一愣,“詹清辉已然被逐出了家族,他娶什么女人,和我们有关吗?”
白痴!
安氏瞪她一眼。
“怎么没有关系?即便他再被逐出家族,总还是詹石修的长子,总还是你的继子,这些关系难道是能被真正的抹掉的吗?即便没有人再承认他是詹家的子孙,可是人们一见到他,还是会想起你们詹家。邱氏与公主共争一夫的事在江州闹的沸沸扬扬,好不容易停歇,若到京城,那詹清辉再与邱氏扯出点什么,万一连累到隆圣……姐姐我不说,你该知咱们家太后的手段吧?”
秦氏点头,她认为安氏说的有理。隆圣再怎么说,也是太后的义女,名义上的皇室公主。
“再者说,咱们太后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她那般讨厌詹清辉,讨厌邱氏,若是被她得知,他们几人仍有联系,并且死性不改……你就等着哭去吧!”
这话严重,让秦氏惶恐。
立刻同意了安氏的主意。
安氏又嘱咐了许多,秦氏只在安府住了一.夜,次日早饭后便上路,直奔京城。
送走秦氏,安比德立刻请安氏说话。
“走了?”
安氏点头,“是的老爷,走了。”
安比德叹气,“你这个表妹!”
“蠢货一枚。”安氏冷笑道:“这么些年,大事小事我也总陪她经历了一些,没想到,如今还是那么蠢。你点播一下,她才明白一点,你若不点播,傻子一般。”
安比德大笑。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似的聪慧?”
“老爷缪赞!”安氏笑的怡然。
二人说笑一会,转入正题,安比德道:“这几日,我已经将八州各地大小官员的联名上书准备好,不日将送到京城。依大司农的意思,今后南方八州再也不会有什么所谓的稻田虾,也不会再随随便便被打着革新的名义瞎折腾。”
这点,安氏很是赞同。
土地,就是种粮食的,福气就那么多,折腾折腾,便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