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莎却不准备太过纠正她,唇边微微一笑:“不必,你若是得空了,倒是可以去替我做另一件事儿——把喜娟送去老夫人的院子,顺便替我带一句话,就说老夫人身体不适,为表关怀心意,我将她送给我的丫头还给她自己差使,叫她老人家安心养病,无事便不用多关心伯府内的他物了。”
听着秦婉莎的话,喜鹊的心头一跳,但很快就面带喜色的接过了秦婉莎派给的这个任务,谢了恩之后,就转身去办事儿了。
站在一旁的喜贵在喜鹊离去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了秦婉莎,虽说没有任何的表示,却也让人明白他其实是有话要说的。
可一直等到喜鹊的身影消失,秦婉莎也丝毫没有让喜贵开口的意思,从主位上站起身,秦婉莎伸手挥退了身边想要凑上来的丫头与小厮们,对着喜贵招了一下手,之后才带着来时的那些护卫一同回了大房现如今住的院子。
随着秦婉莎身份的水涨船高,如今这一路走回去,却是‘偶遇’了不少想上前自荐的下人,秦婉莎一个都不打算理会,任由护卫们替她拦下那些人,自己则直直回了自己的屋子,同时让护卫们重又把院子看管的宛若一个铁桶。
一进屋,秦婉莎就自己寻了一张椅子坐下,这一早说了这么多话,也是够累的。
而紧随其后的喜贵,将捧着的御赐郡主礼服等物放好之后,也终于有了机会能对秦婉莎说些什么了。
“奴才喜贵,给主子请安。”喜贵规规矩矩的朝着秦婉莎行了一个跪礼。
不需要他再说别的,其实秦婉莎明白他心中所想:“你对我让喜鹊去办的事儿有些疑惑?”
话是这么说,喜贵却并不敢当真接下秦婉莎的这句话:“主子的决定,奴才不敢有疑,只是奴才瞧着那喜鹊的性子不似主子爱用之人,好奇多瞧了一眼,反叫主子看出来了,奴才有罪,请主子责罚。”
对于喜贵的话,秦婉莎轻笑了一声,之后对着喜贵招了招手:“起来吧,我不喜那心口不一之人,若是有什么,你尽可实说。”
喜贵一愣,之后却也是眯着眼笑了:“奴才有罪,不该欺瞒主子,只是看来,主子是想用着喜鹊来吸引旁人的视线了,奴才如今正想着,可有什么能帮着主子一些的,这话绝对是真心,还请主子明鉴。”
秦婉莎也被喜贵这话逗得又一次笑出了声,撑着下巴,秦婉莎对喜贵说道:“这次果然说了真话了,那么你再来说一说,你家那位正头的主子,现如今人在哪儿呢?”
随着秦婉莎的话音落下,喜贵面上却是一愣,之后,秦婉莎身后的屏风后,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动静。
甚至不用扭过头,秦婉莎就已经知道后面是什么人走了出来,而喜贵更是一句话不说,乖巧的退出了屋子,甚至还贴心的给两人关上了房门。
“皇后找朕?”萧其琛迈着坚定的步伐,稳稳走到了秦婉莎的身后。
秦婉莎昂着脖子,将目光反向的落在萧其琛那充满笑意的脸上。
只听萧其琛继续说道:“皇后对于今日朕的助攻,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