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觉得夏尔曼不会成功一般,秦婉莎张口要求着:“我要一枚戒指,白骨为其托,紫宝石为其戒面,我可看不上什么普通货,我要远古时期的,光明神大人不会连这么个小事儿都做不到吧?”
夏尔曼笑了:“如果你能赢我的话。”
而事实上,秦婉莎根本就没有打算赢这一局——能不自己动手的时候,秦婉莎乐于把改变命运之女的命运的事情交给自家爱人来做,她乐的清闲不是吗?
再说,哪怕秦婉莎输了,那枚戒指,也一定会落到她的手上。
秦婉莎朝着夏尔曼,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第二天一早,当陶瑞丝睡醒并且下楼吃饭的时候,她就发现,昨晚上那个有些尴尬的道别,好像真的是她的误会。
秦婉莎坐在桌边,和平常一样微笑着朝她打着招呼,陶瑞丝心里一松,脚步轻快的跑了过去,坐到秦婉莎的身边,还不忘和秦婉莎问了一声好。
吃完饭之后,三人的话题又一次回到了该怎么解决这个城中那些教廷的神父们的恶行之上。
睡了一晚,有了些感悟的陶瑞丝首先说道:“我觉得,还是需要尽快解决掉他们比较好,如果能让城中的百姓们都亲眼看见,并且相信我们的话,以后这种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就像小镇上发生的那样。”
谁知,她这句话一落,秦婉莎却轻笑了一声,而夏尔曼的眼中也现出不赞同。
“这两次事情看似相似,但其中大有不同。”秦婉莎轻声出言提点,但是显然不打算多说,转而给了夏尔曼一个眼神。
夏尔曼明知秦婉莎这是懒的说,却还是甘之如饴的收下了秦婉莎的这个驱使,朝着陶瑞丝笑道:“你所身处的那个小镇上,因为临近魔界的关系,需要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去戒备一切有可能发生的情况,但在这个远离了魔界的城市当中,如果被这些安乐惯了的百姓发现那些神官有了一些不当的恶行,他们只会惊怒的把一切都责怪到魔族的身上,却并不懂得危险其实更有可能发生在身边的道理,你明白了吗。”
陶瑞丝显得有些似懂非懂,但还是顺应下意识,朝着夏尔曼点了点头。
之后又看了一眼秦婉莎,陶瑞丝又反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我们可以自己动手。”夏尔曼笑着说道。
“啊?”陶瑞丝瞬间长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夏尔曼和秦婉莎。
夏尔曼说的自己动手,意思就是他们先去把那些人制住,然后再以教廷的名义,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些人以漂亮的名义‘换下去’。
陶瑞丝觉得这个方法只会治标不治本,但是看着夏尔曼和秦婉莎都非常同意的模样,她也还是没有说什么。
“神官的存在,不是为了惊扰百姓,而是为了守护他们。”夏尔曼朝着陶瑞丝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