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的时候可是眉眼舒展的呢，出去就疑惑了，难不成他发现什么了吗？

碧云点点头，“是的，进来的时候，奴婢看到他站在旁边的岔路口不知道嘟囔什么，眉头紧锁的，一边嘟囔还一边回头看咱们这小院呢。”

沈明珠立刻就明白，肯定是杨少卿发现了什么，她想了想，立刻道：“坏了，虽然我回来的时候特意掸过衣裳拢过头发，确保身上和头发上没有灰尘之类的，但是忘记那屋子里的味道了。”

那屋子里的一些草药香料味道独特，这些屋子里是没有的，如果在里面呆得时间久了，很容易沾上的。

流波立刻道：“大小姐，这个不要紧，给奴婢闻闻。”

流波因为沈明珠将她升级为大丫头，不用再亲自管理什么膳食、衣裳、首饰之类的琐事，而是负责管束其他丫头们，和碧云一起安排总体的差事，所以现在也没有那么忙，总有自己的时间。

她本来就对香料有一些感触，算是有几分天赋，现在就更加迷恋调香了，没事的时候就自己鼓捣摆弄，只是觉得还没有出师，所以不敢给沈明珠用，想着到时候要一鸣惊人才好呢。

现在既然用得上，那她自然也不会藏私了。

沈明珠就展开衣袖给她闻。

闻了片刻，流波缓缓地道：“这里面有艾香、檀香、防风、黄柏......”

碧云几个惊讶地看着她，不敢置信流波如今竟然这么厉害，这些都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