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念头就是,不管耶律斌对善稚好坏,可他绝对不会对他们好的。
如果说这个说法是麻痹谁的话,那绝对是为了麻痹皇帝和他们。
果然,皇帝已经高兴地哈哈大笑,“妙,妙,妙啊,北祁王,太子,就这么办,咱们先假意处理这里的民乱,抽不出人手去劝架,让他们好好打上一架,让朕瞧瞧到底是谁个厉害一点。”
耶律恩忍不住道:“陛下,人家使臣只带来了三百来人的士兵,还是仪仗队。”
耶律斌却不管,“既然是燕王还有那传说中的郡主,那自然是可以点石成金的。”
哼,他们不是厉害么,不是讽刺他么,他就看看他们怎么以两三百人对付善稚的几万大军。
到时候只怕被善稚给碾成尘土都不为过了。
离开宫帐之后,耶律斌要忙着让人去给善稚送信,说他已经为善稚争取到了绝对的行动权力,让他只管放手去打萧闲和沈明珠,不管什么样的结果,都是皇帝允许的。
而耶律恩和耶律晋却忧心忡忡。
他们去了太子的东宫,耶律晋气得一拳头擂在了紫檀木书案上,“北祁王,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合着咱们请人家来,还得考量考量人家。若是燕王和郡主知道了,到时候不定会如何生气,说不定人家扭头就走了。”
没有了农场计划,那他这个太子就没有了事情做。
只怕更加不能和耶律斌抗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