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出来,朝他眨了眨眼睛,“陛下准你进去呢。”
耶律斌走到她身边的时候,低声道:“我可知道是皇后娘娘心疼我呢。”
说着就大步走向后帐。
前帐和后帐中间有一条通道,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步伐稳健,站在门口的丫头撩起帐帘,耶律斌就略一低头跨了进去。
“儿臣给父皇请安。”
他一拱手就单膝点地口称请安。
懒散随意的姿态坐在矮脚宽榻上的耶律飞雄,披着一件单薄的绸袍儿,披散着头发,没有戴帽子,露出长满了胸毛的宽阔结实的胸膛。
一大早晨他就端着大碗喝酒,旁边是一大盘子手抓羊肉。
而榻前恭敬地站着两人,一个是耶律恩,一个是耶律晋。
看了两人一眼,耶律斌又拱手请安。
见了礼,耶律斌就站在一旁,看了皇帝一眼,“父皇,若是晨起就喝酒,最好是喝那绵柔、清香的梨花春了,这种霸道烈性的烧刀子还是午后再喝吧,免得伤身。”
草原人喜欢喝烈酒,而耶律飞雄尤其喜欢。
不过他们也喜欢喝汉人交换来的那些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