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阳君似乎暴露了一些东西,皇帝似乎不太忍心处理川阳君,陈珂好像抓住了川阳君的把柄,但却没有趁胜追击。
只是简短的一个交手,而后瞬间就归附原位。
一定有哪些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陈珂回来的这几天,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干么?
为什么川阳君突然坐不住了?
皇帝的态度到底是什么呢?
这一切似乎都是谜团,让人心中犹疑不定。
但此时李斯并没有说什么,朝堂上最大的智慧是什么?
是看不懂的时候就不说话。
只要你不说话,不表态,就永远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似乎嬴政并不想要他这么闲,只是看着他说道「李斯,你前些日子不是说官制的问题解决了?」…
「说一说吧。」
李斯无奈扶额,似乎自己成了救火的。
不过皇帝的话不能不听,当即站了起来,从袖子中拿出之前早就准备好的文书。
而后,朝堂就恢复了往日的喧嚣。
蓬来洲
胡川君府邸
赢沦神色急切的来回走动着,他的面前赢苦则是一脸澹然的正在写着什么东西。
赢沦勐地回过头,看着赢苦说道「写写写写,你就知道写什么鬼东西。」
「现在叔祖的信件还没到,会不会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赢苦神色不变「还能出什么问题?」
「若是久久不到,必定是被陈珂的人拦截了吧。」
「你没有发现么?自从陈珂走了之后,这蓬来洲的军力调动就非常频繁了。」
「只怕如今蓬来洲已经被封锁了。」
赢沦神色大变,他看着赢苦说道「那你就不想想办法?」
「难道就任凭陈珂对我们步步紧逼,而我们就只能够任人宰割?」
赢苦神色不变,低着头继续写着自己面前的东西。
「着急有什么用呢?」
「咱们着急,不过是会乱中加乱罢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赢沦说道「只要按照叔祖之前交代的做,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过
」
赢苦拉长了语调说道「你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你莫非私下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赢沦神色骤然一变,但却瞬间恢复正常「我能做什么事情呢?」
「只怕出了问题、做了见不得人事情的,是你吧?」
他撇了撇嘴「既然你都不着急,那我着什么急呢?」
「左右出了事情,最先有问题的是你,而不是我。」
他打了个哈欠,歪歪的斜靠在凭几上。
临淄郡城外
此时临淄郡城外不远处,四处都有驻军。
而李信和王贲则是骑在马背上,看着那远处的城池,脸上带着笑容。
「真的是没有想到啊。」
「那位竟然也会插手在这其中。」
李信瞥了一眼王贲「没想到?这有什么没想到的?」
「你真的以为当初宗室蛊惑你、李丞相他们,请陛下施行分封制的时候,这位没有身在其中?」
「只是如今啊,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而已。」
王贲有些许的沉默,他看着李信说道「当初的事情,果真有这位的影子?」
李信百无聊赖的点了点头。
他来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他身上的军功。
王贲来这里的原因,除却军功外,大抵上还有陛下想让王贲看一看这些人的下场吧。
毕竟当初准备一起的人当中,也有王贲。
王贲得到了确定的回复后,神色更加的沉默了。
他幽幽的说道「没想到啊」
当初那件事情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他的脑子愚钝,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
若不是李斯三言两语拉着他走了,只怕此时他不说项上人头还在不在,就算还在,他身上的官职、军功也全然没了吧?
章台宫后殿
此时已经散朝,唯独有四个人留了下来。
公子惠、陈珂、李斯、王翦。
四个人坐在嬴政对的对面,此时的嬴政比朝堂上的时候,是显得略微放松些的。
嬴政看着陈珂,眉宇中带着些许的无奈「陈珂,说说吧。」
「怎么今日突然要参胡川君他们二人?」
这一点,陈珂并没有提前和他打招呼,所以今日嬴政也确实是有些惊讶的。
陈珂只是笑了笑。
这一切,还要从两天前说起。
两天前,深夜。
陈府外响起一阵焦急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漆黑夜色的温柔。
就仿佛是一把利剑,刺穿了这帷幕一样。
一个身着打扮都显得很豪贵的人站在那里,眉眼中带着恐惧、忧虑。
p今天有点事耽误了,明天两万补回来。
糖醋打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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