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海棠心头一跳,立马说:“父皇,君苍怎么可能成亲了,仅凭那个沈天澜的一面之词,怎么就认定君苍已经有家室了呢!”
沈天澜听罢,冷笑了起来。
“好一个大慕公主啊,真是厉害!一个多月前,是谁在合溪镇的胭脂阁中,指着我诬陷是青楼女子,说我勾引君苍;又是谁说,君苍是你的男人?当时胭脂阁中不下百余人,可都亲眼见到,也都为我作证了!若是公主耳朵不好使,我可以再次重复一遍,我沈天澜,是沧澜医馆的女主子,沧澜医馆乃是我与夫君的名字所命名,我们,是夫妻!”
她字字珠玑,借着酒劲发泄着不满。
最后那句话落在君苍的耳朵里,别提有多么受用了,他的唇边,不自觉的绽放出一抹惑人的笑容。
“若是皇上不相信我说的话,大可派人去合溪镇和临风镇查,方圆百里的百姓、包括帮派和家族,谁不知道沈天澜和君苍是夫妻!”
慕海棠被气得浑身发抖,而皇上也是气得狠狠的捏着手心里的酒杯,仿佛要捏碎一般。
四下鸦雀无声,无人敢发出任何的声响。
沈天澜冷笑着继续说:“公主殿下,草民不妨提醒你一句,那日胭脂阁中,君苍可是当面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你,即便是没有我,他也不会娶你的!更何况他还是我的夫君!”
“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么今日我们便来好好算算。”沈天澜漫不经心的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