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本书已经200万字了,从2014年7月30日起至今也持续发书一年余几日,还清楚记得发书时的场景,唏嘘不已。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新家、装修、结婚,现在还有个好消息,斗嫂怀孕了。嗯,五味杂陈。自认为,更新还算可以,每天平均五千字的更新量,对得起自己。当然,烟斗的努力换来的成绩不错,更结交了许多热心书友。再次非常感谢诸位的支持。当然,也有很多读者不理解烟斗的某些做法,比如贴吧里三两书友抱怨烟斗贪图月票,强求大家订阅云云。烟斗为此忍耐多日,一向自认为有读书人的脊梁,钱,乃身为之物而已,够用即可。所以对于大家看盗版什么的,一向不排斥。然而,烟斗也是个普通人而已,写书为了什么呢?爱好是一方面,更关键的还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有了成绩才有稿费,才有能力养斗嫂和还未出生的宝贝,这是男人的担当。设身处地为烟斗想想,若是你在我的位置,你会不会与诸位求一求月票,让成绩往上走一步呢?说了许多心里话,心理舒服不少。不想改变什么,只请大家谅解烟斗,更新这事儿,我一直很努力,月票打赏什么,大家尽力,若对我的求月票求月票厌烦,自行屏蔽。另,今日两更,补“水煮鱼片”为二盟而补的万赏。)
方志诚还没完呢,嘴巴里不停地冒出一些新颖的词汇,来诅咒这件衣服以及看中这件衣服的人,似乎忘记了方才自己一眼挑中了这件衣服这回事。
柳岩脸完全绿了,她还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如此尖酸刻薄。她气愤地指着赵清雅道:“赵董,这就是你男人的素质吗?怎么如此低劣,你的眼光可真糟糕!”
“哈哈……”以赵清雅很好的涵养,见柳岩被欺负惨了,她也忍不住笑出很大的声音,“柳总,是你的眼神有问题哦。我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其实我啊,对于很差劲的东西,总是习惯性地去吐槽,刚才我朋友这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呢。”
柳岩被赵清雅这么一说,无疑再次被戳中了三刀。
“以前我觉得这个品牌的东西还不错,不过从今天开始我就再也不来了。档次太差劲了,嗯,跟红灯区的那些女郎衣服一样,没有水准。”赵清雅摆了摆手,往外面行去了。
柳岩见赵清雅那嚣张的模样,真是肺都被气炸了。
“柳总,需要给你包衣服吗?”导购员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柳岩了,下意识问了一句。
柳岩狠狠地瞪了导购员一眼,怒道:“你觉得我还会要那件衣服吗?”经过刚才发生的事情,以后柳岩只要再穿这件衣服,恐怕脑海里都会想起方志诚歹毒的诅咒。
“可是,这件衣服已经做了订单,如果您不要的话,按照道理我们只能退一部分钱。”导购员无奈地说道。
柳岩摆了摆手,道:“这件衣服的钱,我不要了,但你们要将我办理的那张砖石卡的钱全部退还给我。以后你们家的衣服,我也不买了。”
导购员瞪大眼睛,愕然无语。柳岩也是店里的大客户,跟赵清雅是一个级别的会员,导购员现在心情自然无比郁闷,大客户之间起了争执,结果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出了那家品牌店,赵清雅笑了一路,方志诚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有这么开心吗?”
赵清雅噙着泪花,笑着点头,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柳家和我们赵家一直有过节,刚才那个女人,和我的小姑有很大的矛盾。”
方志诚哑然无语,道:“她和你小姑是一辈,莫非已经四十多了?”
赵清雅颔首道:“没错,不过保养得很好,她每年都要去韩国一趟,花费大量的金力和财力在保养上面。还有你注意她的胸没?”
方志诚很镇定地点了点头,道:“很大!”
赵清雅低声道:“那是假的,里面都是硅胶。很多年前,我见到她的时候,几乎是平的,如果不是动了什么手术的话,怎么可能会那么大。”
方志诚不知道该如何顺着赵清雅的话继续往下面说,心中在暗叹,女人,无论是御姐、萝莉、女王恐怕内心都有一颗八卦的心。像赵清雅外表看上去很冷,处事也极其稳重的女企业家,说起别人的闲话,也是有滋有味。
在商场另外一家品牌店,挑了几件衣服,这次方志诚没有再诸多挑刺,因为若是继续挑下去的话,那就是挑衅赵清雅的忍耐极限了。
一件衣服都没买,不断地挑刺,脾气再好的女人都得暴走,所以男同胞在陪女同胞在逛街的时候,切忌嘴巴要积点口德,发表几句不满即可,千万不要件件不满,否则的话,那就摊上大事了。
“终于买好了。”赵清雅提着几个纸袋子,“谢谢你今天陪我逛街。”
方志诚摆了摆手,笑道:“挺好玩的。”
赵清雅拒绝了一番,疑惑道:“好玩?怎么觉得你的心态很古怪,是觉得看我不停地换衣服,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吗?”
方志诚暗叹这赵清雅太了解自己了,自己随意说了个词,她都能品出话语的言外之意。不过,他自然不能承认,连连摇头,道:“怎么可能,我觉得就是一场视觉盛宴,嗯……比世界名模的时尚秀还要精彩。”
赵清雅笑着用脚尖轻轻地踢了方志诚的小腿一脚,道:“以后不准这么甜言蜜语,让人感觉就是个偷腥的采花贼。”
方志诚瘪了瘪嘴,嘀咕道:“行吧,某人分明爱听得狠呢。”言毕,他突然低声问赵清雅,“刚才你试衣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赵清雅眉头皱起,疑惑道:“什么问题?”
方志诚凑到赵清雅的耳边说了几句,赵清雅满面涨红,脸上露出不信之色,“不可能吧?他们敢这么胆大妄为。”
方志诚笑了笑,道:“我只是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