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或许是因为太清楚了。
时间又恰好掐中,江树的事情,爷爷的手术,绾绾给她送来的钱。
如果可以,她万般不愿意陷入这样一段婚姻。
顾南城盯着她看了良久,抬手将她的身体重新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褥上,手掌重新落在干净的背部上,“刺青呢?嗯?”
这样强迫性的动作和姿势带着点屈辱的味道,她咬咬牙忍住了,“洗掉了。”
顾南城又是一声嗤笑,阴沉沉的开口,“那么鲜艳恶俗的一朵花刺上去能洗得这么干净,你是换了一块皮还是在碾压我的智商?”
因为女人那点委屈又可怜巴巴而稍微熄灭下去的火又腾地一下有窜上来的趋势。
相册里有一张是她跟盛绾绾秀的刺青,两个**少女在同一个地方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刺青,就差没写上友谊天长地久了。
恶俗到不行。
刺青即便是能洗掉,也会留下痕迹,何况还是那么大红大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