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当即隐匿了起来。
因为浊阳的一番话,我也打消了之前屠杀一番的念头,当即撕开空间返回小白桥。
原本只是试试看的心态,却没想到她居然真的还留在小白桥头上。
我缓步朝她走了过去,她眼神冷冷的望着我一语不发。
我径直走到她面前,然而,让我猝不及防的是,我刚准备开口,她却踮起脚尖忽然间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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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悬在空中,好一会儿才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胸前的衬衣上传来了微微湿润的触感。
我轻轻的将下巴贴在她的头发上,深吸了口气道:“想哭就哭吧。”
那一夜,她哭的撕心裂肺。
这也是我自从认识她以来第一次见她哭,因为我的出现,这个曾经一度孤僻的女孩的人生也随之改变,因为我的出现,她从此以后没有了家。
我扪心自问甚至产生迷惑,既然都说我气运世间罕有,可为何与我亲近的这些女孩们命运为何都会如此坎坷呢?
如果这个话题放在曾经单纯如法医的我,或许只能归咎于我是个天煞孤星,可放在当下却是个伪命题,男女之间的情感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更像是化学反应,当两个原本命都很好的人可能掺和在一起,就变成了一起悲剧。
当然,这也只是我自己的感受,感情与命运永远都不会有人能够给你真正的答案。
就这样我们在小白桥上一直待到天快要亮,我才决定将她送回洛市,而就在我们刚刚回到洛市后,却接到了一个让我们无法接受的消息。
就在天亮前,易老在秦城监狱被秘密处决了,而这件事情的隐秘程度以至于那个他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而最后这个消息的来源还是天门的一位调查员冒死窥探到的。
随后我便接到了楚明那边的电话,一向性格开朗的他,第一次在电话里哭的像个小娘们儿一样,可我们却什么都不能为这位曾经纵横庙堂之上的帝师做些什么。
温顺那边也打电话过来询问,我告诉他静观其变。
当天晚上我告别了对我依依不舍的慕容,独自返回了果敢,在深山中的果敢军营中见到了眼眶红肿的楚明以及有些惆怅的连成子,而居于果缅交界处的南宫千寿也闻讯赶了过来。
易老的死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突然了,我们怎么也没想到李家居然能够丝毫不顾及他对华夏的贡献就这么对他下令秘密处决,甚至连一份正式文件都没有。
当天晚上,帝师易相的死讯在国内乃至整个世界迅速扩散开来,知情者悲痛,吃瓜着议论,在京央方面大力的负面结论引导下,国内的舆论几乎都是一面倒,甚至将易相与当年的那四个人相提并论甚至还有所不如。
京央的这手做的很绝,直接将当年的黑料理丑闻的屎盆子扣在了已故的他身上,甚至就国内近些年来打掉的那些贪官污吏也与之联系而起,有些事情做多了反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当然,那些知情的人也是有口不敢言。
相较于国内一边倒的口诛笔伐,国外的舆论倒是相较于公正一些,当然,对于这位鹰派的老人,欧美国家自然是不喜的,可对他于华夏的贡献,倒是给予了公正的报道。
可惜,他却永远都听不到了。
易老的死讯传出来后的第五天,京央方面公布了对易老死刑的执行过程,不过事实真假已经无从考证了。
当天晚上,黑白教的教徒于中北海四号门以及北区最为繁华的街市上发动了两次自杀性的爆炸袭击,随后圣战发声对此次事件负责,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谴责京央方面处决了前任帝师而施行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