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个原本一心想折磨我的女人后来居然跟我开始做交易了,原来是想利用我给她当炮灰,就说那通往古楼兰的玄洞或许真的只有我能进去,可李家的这江山社稷图应该不至于也放在玄洞那样的地方吧?好家伙,她这归根究底还是想变相折磨我,而且还是个一本万利的生意,所以,如果我真的偷出那幅画,结果还是要上他的当,她根本不可能将进入时间断点的方法给我,所以我断定她很快就会给我答复,而且是答应我更换的条件。既然如此,我不如就顺水推舟,让她给我提供便利,等得到那幅画之后占为己有?
想定以后,我将尸体全部丢进坑里,快速掩埋,站在原地瞩目了良久,轻轻叹息了声。
生前无论做过什么,死后不过一副皮囊,而一方面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更多的还是出于对尸体的尊重,从哪里趴下,就从哪里落地生根吧。
收拾好心情,回到客厅时,发现那妖孽居然还没睡,穿着腹黑女另一套粉红色睡裙坐在沙发上抱着一袋薯条正在看英叔一部经典的僵尸片,露在睡裙外那双雪白的大腿自然一览无余。
瞧见我进来后,只是撇了我一眼后,朝旁边挪了挪,我坐下后,躺靠在沙发上,她头也不回的问道:你刚才去了阴间?
我也没隐瞒,伸了个懒腰道:见一位老朋友,让我给他帮点忙。
她冷哼了声,道:跟那些阴晦的家伙走的那么近小心哪天被害死你都不知道。
我冷笑道:我这叫光脚不怕穿鞋的,等两年后我被你送下去起码倒是有这份人情在。
她扭过头狠狠的看了我一眼,却什么都没说,继续看电视。
我感觉索然无味,侧头瞥了一眼她脖子下方的那抹雪白,随后一溜烟的功夫冲到了楼上。
身后投来了一股无与伦比的杀意。
翌日早起,我帮她准备好了早餐后,等她懒洋洋的下楼后,我告诉他我有些事情要去办,需要去一趟很远的地方。
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最差的打算,那就是她不同意,可没想到她居然只是警告我必须三天内回来,而且要给她准备好三天的食物。
诧异之余我自然是答应的爽快,随后打电话给经常叫的一家外面,让他们每天准点送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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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根本不可能做什么,而我的想法就是先离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