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根据渠道的最新情报消息,九指方面在国内的好几个据点都遭到了血腥清洗,圣战方面也有部分地区遭到重创,因此九指方面似乎撤换了当前的最高首脑,而圣战方面似乎也派了一位主教级别的人物来华,具体情况,因为那边的暗员等级限制,所以并不清楚。
几乎是在同时京央方面也对部分省市的恐怖势力进行行动打击,趁机夺回了部分重要的城市,六市再次重回京央的掌控之下。
就此国内的局势得到了重新的洗牌,部分古遗家族审时度势的开始了新的站位。
然而,导致局势发生变化的始作俑者,却是我爸。
九指方面据说是因为圣战独立专行而停止了与其联盟,昌姐在华势力因此大减,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从此退出了这个局,相反,我觉得她应该早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果,甚至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转眼十二月中旬,首都的天渐冷,远征罗布泊的河伯跟叶洛河以及纯钢都回来了。
三人中除了河伯外都负了伤,纯钢更左手丢了两根手指,好在只是无名指跟尾指,索性并不影响,三人回来后,腹黑女特意带我去了一趟城郊的贝勒府上,叶洛河虽然对我的态度比之之前要好了些许,但是似乎还是不太愿意搭理我,河伯还是那副僵尸模样,阴沉的很。
纯钢倒是没变,只不过在我跟他谈及罗布泊那边发生的事情时,他有些讳莫如深,居然闭口不谈。
再联想到他居然也丢了两根手指的事情上,让我不禁意识到,那边应该发生了极为严重的事情。
当天晚上我们留宿在贝勒府上,我还是住的那间屋,但是已经没了最初那般惧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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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府上极为安静,小月情不自禁的自己跑了出来,有些好奇的对着屋里张望,继而又走到门口顺着门缝朝外面张望,诧异的告诉我说树上坐着的那个人一直在盯着我们这边呢。
我耸了耸肩,我当然知道那边有人在盯着我们这里,也正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我才没去在意,按照他的身份,他应该算是腹黑女跟阿凤的长辈了,应该不会对小月怎么样,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小月估摸着也是发现了对方并没有恶意,居然偷偷跑了出去。
好一会儿都没回来,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打开门时,发现她居然坐在那个白衣男子身边陪他聊天。
一个人,一棵树,一座坟,一间老宅,一生悲凉,他或许是孤独的太久了,久的和老槐树站在一起,让我觉得他更为沧桑。
站在门口远远的跟他挥手,他也微微拘身跟我示意,小月扭头冲我做了个鬼脸,我坐在门口抽了根烟。
望着树下俩孤魂,踩掉烟头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