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头部传来一阵阵的剧痛,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你醒啦。”
兰殊上前看她,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还很烫,好在已经渡过危险期。”
闻言许凌月心下欢喜,立刻就去抚摸自己的腹部,现在小腹依旧平坦得很,根本摸不出起伏,可她手抚摸上去立刻就能感觉心底里升起来的愉悦感。
孩子还在!
“先生,谢谢你。”她由衷感谢兰殊。
兰殊给她筛了药汤过来,“孩子能保住,全在你和师兄的功劳,你能醒过来,他也功不可没。”
许凌月笑微微地看着他,“难道先生就没有功劳吗?若是没有先生,谁的功劳也没用吧。”
这倒是。
兰殊把她扶起来靠在凭几上,端了药碗喂她喝药。
喝完药,兰殊又把蜜饯果盘递给她,让她捧着自己吃,“从现在开始,你需要定期服用特制的药物,另外每隔几天就要进行头部针灸,渗进特殊的药液。好处是以后不会被钢针折磨,坏处就是你离不开这些药,说到底是你离不开师兄的药。”
他可以把药方给她以后让她自己配药,她的药泉也是其中必须的一味,而另外至关重要的一味只有卫瑄可以提供,他也无能为力。
许凌月忍着头部的剧痛,靠在靠垫上望向窗外,天是润润的蓝,有自由的鸟儿在飞翔,已经是秋天,有桂花的香气远远飘来,幽香馥郁。
这里居然有桂花。
她笑,“先生,你和令师兄似乎也没有那么融洽,他甚至想要杀你,你为何总是处处为他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