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非常不好受。
“我能否见见季羽。”她还是不死心。
兰殊手臂撑在墙上,垂首看着她,眼中带着同情之色,“许小姐,我并没有骗你,之前我就让华年去请他,他并不肯来见你。”
许凌月疑惑地看他,“我不信,你可曾告知他我有、有了的事情?”
兰殊摇头,退后两步看着她,“许小姐,那个并不能改变什么,更何况它根本留下不下来。”
这个许凌月也知道,开颅手术会用各种药物,这些药物对胎儿伤害很大,若是不用药物,就是疼也能将她疼得昏死过去,到时候胎儿还是留不住。
可她有药泉,不管怎么样,她都想试一试。
明翊不来见她,她直觉是卫瑄搞鬼,否则他不可能不来。
他都能假扮季羽跟着她,又怎么会在她做手术的时候不出现。
唯一的解释就是卫瑄的威胁。
就算没人说破,她不是傻子,一想就会弄明白。
她没有再坚持,任由兰殊给她剃掉一块头发,剩下的用东西扎起来包好,还要消毒、注射。
她的意识停留在兰殊那双清澈的眼睛上,他凝视着她,给她一个鼓励的笑。
山风呼啸,有黑云飘来,挡住了日头,山谷里一片黯淡。
某处,明翊站在一块石头上,一手握着软剑,留心着周围阵法的变化。
他已经被困此地一天一夜。
最后他索性将软剑盘于腰间,就地打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远处现出一个黑影,那人冷冷地看着席地打坐的明翊,眸光森寒。
“明翊,你死心吧,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