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月一本正经,“他可以帮我母亲做法事,他地位尊贵,做法事自然比别的和尚更好。”
谁信谁是傻子!
庄太医被她给气乐了,“你小丫头嘴皮子利索,我老头子不和你磨嘴皮子,你这么魔性,到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头疼,反正不是我老儿。”
原本还想劝她什么,可看她这样,不气死他就是烧高香了。
他还劝什么,只怕头疼的是另有其人,绝对不是她!
看她那副淡定侃侃而谈的姿态,哪怕是谈血海深仇都云淡风轻,笑靥如花,呸呸呸,一个丑丫头,笑靥如花个屁!
“你脸上的瘢怎么淡了?用了什么药?”他也毫不客气,一点都不顾忌少女的玻璃心。
许凌月也跟说别人一样云淡风轻,“我自己配的药膏啊,当然底子是从仁心堂买的,老先生您的药膏还是很好用的,比别家更好用。”
“别拍马屁,我自己的东西我知道,去个疤痕说不定有点效果,那也得抹个一年两年的,也没几天就见效的,更别说你这种奇怪的瘢痕根本就抹不掉!”
庄太医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许凌月混不在意道:“那就是我比较厉害,配了有效的药膏。”
“拿来我瞧瞧。”庄太医朝着她伸手。
他一副你不给你就是小气、你就是心虚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