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就掐掐他的腰,喃喃着:“哪三个?”
他要是敢说白弯弯,她一定用最大的力气,将他的腰掐出个乌青出来,让他见识下她的厉害。
所有当老婆的女人,都有权利吃老公的醋,而且堂而皇之地吃醋。
曲澜淡淡笑了。
哪三个?
他挑挑眉,黑瞳熠熠生光,含着几分调侃:“夭夭不知道?”
她应该知道吗?
陶夭夭牙咬咬地瞅着他,闷哼:“不敢说么?”
不敢说也得说来听听。
她今天就不放过他。
哼,她和凌北帆初恋那点事儿,和丹尼尔那点交情,他可都知道。
他知道她的往事,她却不知道他的,太不公平了。
“哪有不敢说的。”曲澜含笑凝着她纠结的小脸。他可不会告诉她,他特别享受她吃醋时的表情。
有些纠结,又有些迫切,让他心里不知不觉甜丝丝的。
只有这时,他才能真正感受到,她非他不可的心情。
比起她三年的隐忍,更能让他心生情意,那点情愫就如雨后春笋般疯狂成长。
他是她的的夫,是她独一无二的爱人……
还不说?
陶夭夭忍不住仰首,瞪着他:“你说不说?不说我就使出杀手锏啦!”
“说说说。”曲澜轻笑,在她灿亮的眸子上轻轻一吻,“这三个么……我妈,夭夭和宝宝。”
“……”陶夭夭的脸瞬间就抽搐了。
她当真话听,他却在调侃她。
“真的。”他轻柔地笑着,“夭夭,这就是我三个最爱的女同胞。好了,现在可以放心睡了。不睡好,回去没精力应付孩子们。”
看上去蛮像真话。
这么说来,他对白弯弯没有爱情啰?
陶夭夭眼睛一亮,傲娇地低了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神情:“那白弯弯是什么?”
“当时的结婚对象。”曲澜不假思索地说,“一个适合给上流社会做红颜知己的女人。”
他的语气太过坦然,让陶夭夭纠结的心,不知不觉安定下来。
曲澜没掩饰对白弯弯的好感,也肯定白弯弯的为人处世,确实有她美好的一面。或许在曲澜心中,白弯弯一直是个美丽大气的女人,但仅此而已。
就如她对凌北帆有份惆怅,对丹尼尔有份感激。
不是爱情,但有份无法放弃的记忆。
既然如此,她又纠结什么呢?
想到这里,她一颗心明朗起来。
绽开浅浅的笑容,她忽然伸出双臂,紧紧搂住曲澜的脖子。
拉下他的脖子,她轻轻吻上他的唇,然后俏皮地笑了:“坦白的男人有糖吃……”
可说着说着,她忽然觉得如芒在背。
陶夭夭一顿,挪开唇,忍不住回过头来。
不知什么时候,白弯弯已从洗手间回来,站在过道门口,定定地看着她和曲澜。
陶夭夭轻轻松开曲澜,缓缓坐正,绽开浅浅笑容:“白小姐好!”
“……好。”白弯弯轻轻吐出一个字。
她淡淡扫过陶夭夭,皱皱眉,转向曲澜。
白弯弯的注意力,全部落上曲澜那双深邃如海,让人心颤的黑瞳……